正文 第 194 章這是被認出了嘛(1 / 2)

而她的衣著那做工精細的很,不是一般繡娘可以做出來的,倒像是宮中的繡娘做出來的。

而她的聲音也特別像是榮壽,再看看這包廂裏麵坐著的人,不由的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眼前這人是榮壽!

費莫玉慈也是跟了出來的,看到這情景,微微差異,沒想到他們胳膊坐著的竟然是澄貝勒,而他的身邊還坐著阿穆魯家的小姐,雖然包廂裏麵還坐著其他三個人,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

裏麵的人顯然也是沒反應過來,然而白爾達溫嵐率先開口了說道:“錢小姐可算過來了,我們可是等候許久了。”

“讓白爾達公子久等了,不知你們到了這個包廂裏麵,害我走錯了包廂,倒是冒犯了這兩位小姐了。”榮壽笑著說道。

索卓絡梅清笑著說道:“姑娘誤會了,哪有什麼冒犯不冒犯的,原來姑娘是錢家的小姐?不知是哪個錢家?”

“爹不過是個生意人罷了,說來小姐你也不會認識。”榮壽嫣然笑著回答道,盡量讓自己沒有平日的那種端莊沉穩,而是讓自己表現的小家碧玉。

“原來是這樣,姑娘還帶著麵巾出來呢,看著眉眼倒是和榮壽公主十分相似呢。”索卓絡梅清看著榮壽笑著說道。

不等榮壽說話,就聽到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的聲音,載澄不悅的聲音傳來:“錢小姐固然好,可不過是個商戶人家的女兒,如何和我金枝玉葉的姐姐相比?”

“是,是我失言了。”索卓絡梅清立馬告罪,然後欠身行禮說道:“還請澄貝勒莫要怪罪。”

載澄不悅的冷哼一聲,然而卻也沒在說什麼。

榮壽笑一下,然後說道:“我出生卑賤自然是比不得上榮壽公主高貴的,索卓絡小姐當真是看走眼了。”

“誰說的?你在我眼裏,要高貴的很。”阿穆魯淩雄一臉笑意的說道。

這不由的讓眾人愣住了,這是什麼節奏?阿穆魯淩雄平時太冰塊,哪裏能夠見到他笑的如此明媚,那刻眾人都有種冰雪融化,春暖花開的感覺。

有這樣感覺的尤其是索卓絡梅清和費莫玉慈,這兩人也不懷疑那是榮壽了,畢竟阿穆魯淩雄的態度告訴了他們那不可能是榮壽,畢竟阿穆魯淩雄和富察誌瑞是朋友,而富察誌瑞又在場。

“也就你抬舉她,但是她也不可能和我那高貴穩重的姐姐相比較。”載澄不屑的白了榮壽一眼。

這小子當著自己的麵把自己罵個狗血淋頭,然而卻還是誇了自己,明顯感覺她誇的是自己姐姐,而不是自己,這種感覺真不好啊,笑著說道;“貝勒爺說的極是。”

阿穆魯淩雄看著榮壽,依舊是露出了一抹耀眼的笑意,說道:“你別介意,他特別寶貝他那姐姐,在她心中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你別難過,過來坐吧。”

榮壽算是知道阿穆魯淩雄這是在給自己開脫呢,若自己是榮壽,富察誌瑞的妻子,那怎麼可能和阿穆魯淩雄這樣呢?阿穆魯淩雄的態度以及足夠讓索卓絡梅清他們想入非非了,榮壽笑顏如花,乖巧的坐在了阿穆魯淩雄的身邊。

“你們倆還有什麼事嘛?”載澄看向了門口的兩人問道。

兩人皆是一怔,索卓絡梅清下意識的看向了白爾達溫嵐,發現他隻是淡淡的看著屏風,好似是在看屏風又好像不是,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而費莫玉慈靜靜的看著載澄,發現他腰間的香囊不見了,不由得心中一陣刺痛,隨後一笑說道:“費莫玉慈見過澄貝勒,多有打擾,還勿見怪,不曾想澄貝勒就坐在我隔壁,既然碰上了,不如一同喝茶?”

這姑娘夠穩重,可是在感情方麵卻很大膽也很主動,想想那除夕宴上,她是第一個像男子提問的人,而那之後也沒女子像男子提問,恐怕這京城之中大家都知道這位費莫玉慈小姐的心思了吧?隻是誰都不會明目張膽的說。

畢竟費莫玉慈的身世就不簡單,更何況還牽涉到一個貝勒呢?而這貝勒的父親還是恭親王,他的婚事注定不簡單,豈是隨隨便便可以議論的?所以除夕宴的事情大家隻是心照不宣,可是卻又都默契的保持了不言語。

沒想到自己如此明顯的趕人,卻換來這樣大度有禮的回答,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這人好生眼熟,隨後便想到了是那除夕宴上問自己問題的女子,問道:“怎麼是你?”

合著她現在才認出自己?剛剛根本沒注意到是自己?而又有人拿商戶人家的女兒和榮壽去比,他生氣了,所以才會趕人的嘛?不是有意趕自己離開的,意識到這一點,臉上多了一抹笑意說道:“還以為澄貝勒已經忘記我,完全不記得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