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61 章這是在等著我嘛(1 / 2)

應該是因為不是和白爾達溫嵐第一次吃飯了,倒也沒什麼不習慣的,兩人很默契的沉默用餐,吃飯的時候白爾達溫嵐給夾菜了,她也便沉默的吃了,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不覺得尷尬、難為情。

用過膳之後,兩人也無事幹,便開始下棋了,完全回到了以往的相處方式。

第二日榮壽便進宮了,生活依舊是恢複了平靜,整日在慈禧身邊伺候,少不了和李蓮英的那點小心思去鬥,可是畢竟她是公主,李蓮英還真不敢明目張膽的做什麼,所以完全是安全的。

也能接觸到那位小皇上,他對她還是有所防備的,然而卻也會因為她故意逗趣的一些話,而展露出笑顏來,隨後便又恢複了一臉的防備。

至於同治留下來的幾位嬪妃,每日都會和慈禧請安,她也是能見到,不得不感歎,這花一樣的年紀,便隻能是在宮中守寡到死了,和這些嬪妃的相處,也算是和睦的,畢竟她是慈禧身邊的人,他們並不會為難於她。

然而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喜鵲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著榮壽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我剛剛采辦回來,在宮外聽到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是關係澄貝勒的。”

聽到是載澄的事情便皺起了眉頭,問道:“聽到了載澄的什麼事?”

“貝勒劫走了一位婦人,這婦人的公公曾為浙江布政使,後因犯事逃至普陀為僧,從此家境破落,其夫為京曹官,聽說妻子被貝勒劫去,不敢控告,怒氣鬱結,釀成瘋癲,終日被發袒胸,在街上胡言亂語。”喜鵲將自己聽到的事情整理了一下告訴了榮壽。

然後又猶猶豫豫的,然而終究還是說了出來,說道:“而且大家都還說那婦人是宗室之女,算起來還是澄貝勒的同族姑姑呢。”

榮壽猛地坐起來,問道:“你說誰?”

“京曹官的妻子啊,這事情宮裏麵的人根本不知道,若不是聽宮外的百姓議論,恐怕也是不知道的,公主有可能是假的,要不然怎麼宮裏麵一點消息都沒有?”喜鵲看著榮壽回答道。

“這個載澄怎麼就會惹事呢,還劫走?早就廝混在一起了,用的著劫嘛?”榮壽眉頭緊皺問道,心中想著,這阿瑪不是說好了去管載澄的嘛?怎麼還發生了這種事情。

至於說宮裏麵沒有消息,那是當然的,別說是自己阿瑪的刻意打壓了,而且誰敢在背地裏嚼貝勒的舌根子?更何況這宮裏麵的人哪個不是人精的,都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就算有那麼幾個嘴碎的,也斷然是不敢跟主子說這種事情的,隻能小聲的議論一下而已。

今個若不是喜鵲出宮的話,恐怕這件事情她是壓根不會知道的,距離她告訴恭親王這件事情都已經有三個月了,從夏季都變成了秋季了,怎麼事情還是發生了呢?自己阿瑪不可能阻止不了啊!眉頭深鎖說道:“這事有蹊蹺,我需要出宮一趟。”

找了個機會,便出宮了,這事確實有太多蹊蹺了,想那個時候自己阿瑪都沒查到那是宗室之女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市井小民卻知道那是宗室之女呢?

出宮之後,來到了府中,雖說有很多蹊蹺,可是她卻根本沒有人手去查,而隻能是等白爾達溫嵐過來看她的時候問白爾達溫嵐。

很討厭這種感覺,太過於依賴白爾達溫嵐了,可是這件事情不向白爾達溫嵐了解又不知道去找誰了解。

想去找自己阿瑪吧,可是有了上次的事情,總是有個疙瘩的,她也不想什麼都不知道的就跑去恭親王府,總要將事情弄清楚的。

白爾達溫嵐那自然也是第一時間收到了榮壽出宮的事情,他在昨天還收到了喜鵲出宮采辦的消息呢,兩件事情一聯合,白爾達溫嵐便知道榮壽肯定是知道載澄的事情了,也知道榮壽出宮來是為了什麼,歎口氣說道:“這個芳茹還真是愛瞎操心。”

然後看向一邊站著的手下問道:“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嘛?”

“那婦人死在了城外的亂葬崗,從屍體來看,應該是被人殺了的,而手心之中有一塊碎布。”白爾達溫嵐的手下說著將一塊布放在了桌子上。

“我猜想,這塊碎布應該是包袱上麵的,這包袱裏麵應該裝的是錢財,她應該是拿著錢財逃跑的,可是卻被人半路攔截給殺了,另外她身上所有的首飾還有錢財都不見了。”白爾達溫嵐的手下說完便站立在那了。

“繼續查,是什麼人殺的,這女的之前和什麼人聯係過。”白爾達溫嵐回答道。

白爾達溫嵐看向那說榮壽回來的人,問道:“她沒去恭親王府嘛?”

“沒有,就坐在院子裏麵發呆呢。”白爾達溫嵐的另外一個手下回答道。

白爾達溫嵐站起身來,拿起桌上那塊碎布,用輕功向榮壽府中飛去,一路上都避開了人多的地方,走的都是人煙稀少的小路,而且確定了無人看到她。

榮壽看著從屋頂飛下來的白爾達溫嵐,終於是等來了,站起身來,問道:“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