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微微一愣,然後便說道:“一兩碎銀子就好了。”
“哄誰呢?我也是做生意的好嘛?這頂多就是二十個銅錢好嘛?又不用你作畫。”榮壽看著對麵的人說道。
小販還以為這兩個看起來就是不諳世事的富家公子,而且也不會和他一個做小本生意的計較,然而不想確是被直接點破,說道:“公子啊,我們這也是做小本生意的,您就給給二十五銅錢好不好?”
“來兩把。”榮壽回答道,她倒不是計較那點銀子,隻是不想被人像冤大頭一樣給宰殺了。
小販聞言連忙拿了兩把沒有畫的白紙扇遞給了榮壽。
榮壽接過扇子,然而才發現了一件事情,她出門的時候隻換了衣服,買帶上銀子,看向身邊的白爾達溫嵐,用眼神詢問,你有銀子嘛?
白爾達溫嵐從袖子中拿出銀子,還好他有先見之明,裝了銀子,不然隻有銀票還真不方便。
小販看到那沉甸甸的銀子,當下有點慌,說道:“這,小的這也沒有碎銀子找您啊,要不您等一下,我去附近的錢莊破開?”
“不必了,你還是老實做人吧,這銀子算是賞你的了。”榮壽回答道,他們才沒那麼多時間等他去換銀子呢,說完便拿著扇子走,全然不顧身後那小販的千恩萬謝。
白爾達溫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跟在了榮壽的身後,笑著打趣道:“倒沒想到芳茹你懂這些。”
將手中的一把白扇子遞給了白爾達溫嵐說道:“呐,給你一把,還有我叫威猛賢弟。”
白爾達溫嵐拿過折扇來,笑著附和道:“好,威猛賢弟。”然後把玩著扇子滿是為難的說道:“我這不會作畫啊,難道就這麼空空的?”
“難道你還不會寫字?你的文采提首詩也不是什麼難事啊。”榮壽看著身邊的白爾達溫嵐說道。
“那多不好看,還是畫上畫好看。”白爾達溫嵐笑著回答道,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榮壽想也沒想便說道:“那我幫你畫好了。”
這便是白爾達溫嵐的目的了,他早就聽聞榮壽自學的花鳥畫,畫得挺不錯的,跟瑜貴妃的山水畫,並稱宮闈二妙,所以才提議畫畫的事情,如今自己想要的已經拿到了,便笑著說道:“那謝謝威猛賢弟了。”
“不客氣,什刹海怎麼走來著?”榮壽看著身邊的白爾達溫嵐問道。
白爾達溫嵐差異的看向身邊的榮壽,然後問道:“不說去喝酒嘛?怎麼去那種地方呢?”
“那難道沒有酒樓嘛?”榮壽看向身向的白爾達溫嵐問道。
白爾達溫嵐無奈一笑說道:“有酒樓,不過很難找到一家是隻喝酒,沒其他的酒樓。”
至於其他指什麼,榮壽是完全聽懂了的,會心一笑說道:“我又不是沒去過。”
當然知道榮壽已經和郭絡羅涼鳴去過一次了,當下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你還是別太胡鬧的好,那地方不是什麼好去處,喝酒就還是找個正兒八經的酒樓喝酒的好。”
“你這麼擔心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真找個女人陪我睡覺不成?”榮壽有些好像的拿扇子敲了白爾達溫嵐的胸膛一下。
“那種地方終究是不好的,人要潔身自好,那種地方還是別去的好。”白爾達溫嵐看著身邊的榮壽回答道。
不得不說白爾達溫嵐這一點學的很好,笑道:“我想知道載澄做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想來載澄現在應該在什刹海吧。”
“你若想知道,我差人幫你去打探就好了,你何必親自去那種地方呢?”白爾達溫嵐看著身邊的榮壽問道,完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你就算一時興起,也不能去那種地方,別忘了你的身份。”
“你還怕我學壞嗎?真是的!”榮壽有些氣惱的說道,然後說道:“若我真是那麼沒主見的人,早跟你跑出這北京城了,你說你這樣的人都難改變我,更何況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呢?如何改變的了我?”
白爾達溫嵐聽著榮壽的話,無奈歎口氣,拿著扇子敲一下榮壽的腦袋,說道:“你啊,真是不知道讓我說你什麼是好,走吧。”
跟在白爾達溫嵐身邊,一路上看著熱鬧的人群,被這熱鬧的氣氛感染,心情倒也好了起來。
知道榮壽難得出來,便專門走了這人多熱鬧的地方,白爾達溫嵐看向身邊了榮壽問道:“你就不怕載澄看到你,戳穿你的身份?”
榮壽微微一愣,這個她倒是沒想到,然後便說道:“我隻是想偷偷的去觀察一下,可不想被他察覺身份,現在的載澄,肯定會大聲叫嚷出來的,不如我們戴上麵具過去?”
“戴上麵具,那載澄看你和我在一起,也肯定能猜到是你的啊。”白爾達溫嵐回答道,看向身邊的榮壽說道:“要不,還是別去了?”
“少來!這個問題你想辦法。”榮壽直接將麻煩扔給了白爾達溫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