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幾人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絕地,這裏似乎走出了荒山野嶺了一般,這裏的景色優雅,比源巢氏所居住的地方還要清雅,這裏的古木參天,溪流交錯,林凡幾人剛前進不久就看到了柳岩飛瀑,這裏的景色甚至比一般的悟道之地還要好。
但是源巢文時刻提醒著眾人,這裏步步殺機,稍有不慎就會陷入絕地。
“這裏的景色看似優雅,其實不然,這流水雖然清澈,但是從那蝕骨之地流出。”源巢文指著腳下的清澈的流水,緩緩說道:“聖地的一草一木我們都花費了大量的心思,曾經便有先祖組織人手查探這水流的源頭,為此,有許多族人都因此而死。”
為了增加他所說的話的可信度,他的族人撕下身上的一塊布條,丟盡了流水中,但這布條還沒接觸到水,便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青煙嫋嫋,帶著刺鼻的臭味,久久都未曾消散。
“居然是這樣。”
幾人嚇了一跳,紛紛捂住口鼻,離開這裏。
聖地果然危險,這還是外圍,就有莫大的艱險,讓人十分的頭疼,不知道裏麵還有如何的艱難在等待著眾人。
“這裏是伏屍之地,凶險萬分,九死無生!”
策田忌忽然頓足不前,他手中的星羅棋盤光華閃爍,三十顆光點齊齊閃爍紅光,急促無比,昭示著裏麵的有著莫大的凶險。
“什麼,他們曾經都有人逃生,應該有什麼破解之法!”
兩位大帝都嚇了一跳,他們知道這策田忌的本事,能夠算出某些未知的東西,聽到他這麼一說,幾人紛紛躊躇不決,等待林凡開口。
“這裏古木封天,流水封地,唯一沒有封住的便是這片空間,生路不是很渺茫,就在眼前,隻要不觸碰這裏麵的東西,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凶險的事情發生。”
一步大帝也掐指算到,他有天機傳人的根底,在加上策田忌的一些輔佐,也看出了這裏的地勢。
策田忌接口道:“人造天險,隻為伏屍,不知道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手筆,這種地勢一般大帝根本無法做到。”
“地勢艱險,我們小心行事,田忌你多做一些推測,推測出生路在哪裏,這裏應該天然的絕地,肯定會留有生路。”林凡安排了幾人的位置,讓策田忌走在最前麵,而他便走在第二的位置,保護策田忌,他可不想手下最得力的幹將出現什麼意外。
“果然都是高人,竟然憑著這些就能夠推測出這裏的種種。”源巢文心中暗歎,緩緩說道:“幾位,不必驚慌,我們源巢氏已經用血肉鋪就一條生路,我們按照這條路行進,即使碰到了危險,也能夠從容而退。”
先是源巢文在一旁的指點,幾人前進的速度很快,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策田忌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急忙阻止了幾人的前進。
“怎麼了,策算出什麼了?”
幾人問道,身體不敢有太多的動作,周圍古木散發清香,入鼻芬芳,很容易讓人心動,夏娜的瓊鼻微皺,小手有些發癢,想去摘下一朵鮮花來聞聞,但是被大帝及時的阻止。
“前麵是死路,一但深入,那就會陷入必死之局。”
策田忌麵色略顯焦急,這天機傳承中主要隻是涉及未來的命運,對這地勢所知甚少,但好在並不是什麼都不了解,隻能夠勉強的 解出一些地勢凶險。
眼下,他便遇到了難題,這個地方,在前進一點,眾人的命運都會有所改變,所有生機飄渺,所以他才敢下如此定論,說前麵是必死之局。
“前麵確實凶險萬分,但還不至於是死路吧!”
源巢文說道,這條路他走過一次,也是他人生中一次恐怖的經曆。
“嗯,說說前麵的凶險吧,以免我們走錯了道路。”林凡望著四周的景致,說道。
源巢文也沒有隱瞞,將他那一次凶險的經曆說了出來,回憶的片段一一劃過,昨日的一幕幕都浮現在眼前。
“那一次前來十五個族人,都是族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在這裏連屁都算不上;這裏的每一步都蘊含殺機,甚至連一顆石子都是一個凶險的陷阱,我看著身邊的族人一個個倒下,我心裏很愛怕,但是為了族中的榮耀,我不能退卻,我和僅剩下的族人,怡然不懼,走到以往別人沒有走過的地方,但是卻身陷險境;那時候,在我的身邊,還有一個族人,我們兩人同時跌落到那個莫名的陷阱中,到最後,那族人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將他挽救回來。”源巢文一口氣說完,最後說道:“這在源巢氏族內,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了,而且,我這副模樣,就是沾上了這裏的東西而導致的;我真實的年齡,也隻有三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