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把強光手電筒的光線將周圍的景物照的明亮明亮的,現在已經是夜裏,大雨也已經不知何時停掉了。幾朵野花在寒風中搖曳著,微微的芬香透過空氣讓四人嗅到鼻子裏麵。
“我說你怎麼一直不回來,而且還一直不接電話,有美女作伴估計是我也不想回來。”趙英俊調笑的說道。
“就是啊,孤男寡女的在這個荒郊野外的,肯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啊,對吧?阿宏?”趙英卓雖然是對著阿宏講話,但是卻是對著殷霽眨眨眼睛,一副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讓殷霽恨不得拿拳頭砸向趙英卓的俊臉。
看著殷霽已經在發飆了,但是趙英卓還是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虧我們等他這麼久,甚至看到他沒回來還拿著手電筒來找他。你們看,我這張俊臉,不知道被那些荒郊野外的蟲子咬了多少個包,深深的影響了我這張還要泡妹妹的臉,要是我毀容了,以後我怎麼娶媳婦啊?我媽怎麼抱孫子啊?”
“該死的,你要是再說的話我想你的臉還會多一些印記。這樣也可以方便你去泡妹妹,特別是那種醜到讓人看不下去的。”殷霽握緊的拳頭示威的甩了甩,又不懷好意的一字一頓的笑道,“我現在可是一點都不介意運動運動!俗話說多運動的人對身體有好處呢?英卓,你覺得怎麼樣啊?”
“呃,晚上運動隊身體不好啦,真的,真的,”趙英卓連忙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臉,然後才擺擺手對著殷霽說道,而且一看到殷霽那一臉的不相信,馬上又指著趙英俊旁邊的阿宏道:“你不相信可以問阿宏,對,問阿宏,對吧,阿宏?”甚至還使勁的向阿宏眨眼睛,示意他附和他說的話。
“英卓,你眼睛抽筋了麼?要不要看醫生啊?其實你也應該叫殷霽給你看看的,起碼他在美國拿到了獸醫的執照!反正都是活著的生物,都一樣可以看啦。”阿宏假裝沒有看到趙英卓的暗示,反而在心裏偷笑但表麵卻帶著一副嚴肅的表情道。
“不要,不要,開玩笑,他那個執照還是閑著無聊去學習後拿的,誰會把命交給他啊,正經事不做。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些,也不對,我根本就沒有病好吧!喂,阿宏,你消遣我啊?”趙英卓直腸子馬上掉進阿宏的陷阱裏,但是說著說著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回過神後他狠狠的瞪了一下在偷笑的阿宏。
“嗬嗬。”聽著老哥趙英卓的話,趙英俊也抿著嘴笑了起來,但是在老哥瞪到他的時候,又馬上恢複到正經表情。
“不過,說真的?殷霽,你到底是怎麼搞的啊?我們在南山一直等你啊,你怎麼跟女孩子來到了這裏啊?”阿宏疑惑的問道。
“我也一直在找你們好不好,誰知道你們在哪裏溜達了?”殷霽一臉的無辜,表示他一直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來著。
“呃。”趙英卓、趙英俊及阿宏三人對視一眼,看來,殷霽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走錯山,現在他還以為自己在南山呢。
“我想我們應該跟你解釋一下,這座山不是我們要你去的南山。”趙英俊開口道。
“什麼?怎麼可能?”殷霽滿臉的震驚,他不敢相信自己是上錯山了,“可是我看到了那輛車啊!你的那輛保時捷啊!”
“我的車後麵又停了幾輛車,估計你才沒有看到吧!”趙英卓說道。
“那,那輛保時捷是誰的?”殷霽疑惑的問道。
“我們怎麼知道啊?”阿宏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三人也不知道,然後又問道,“裏麵那個,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啊?”
“我找了你們好久啊,然後天又開始下雨,我急著找躲雨的地方,沒想到卻發現了昏厥在一座墓碑麵前的她。她現在還發著高燒呢!”殷霽邊捏了捏酸痛的肩膀邊說道。
“她發著高燒啊?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昏厥在一塊墓碑前啊?你有看清楚是誰的墓碑嗎?”趙英卓想了想,問道。
“不是我沒看清楚,而是墓碑上沒有一個字。”殷霽搖了搖頭。
“好奇怪的人啊!昏厥在一塊墓碑前的人絕對是來祭奠人的啊?怎麼墓碑卻什麼字都沒有寫啊?”趙英俊心裏麵的疑惑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