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才沒多遠,蘇青煙突然笑著說到:“要是你這次能幫我破案的話,不但給你刮痧拔罐,我還請你吃一頓好魚,我刮痧拔罐的技術肯定沒有做魚強!”
“做魚?你該不會要下河抓魚給我吃吧。”我愣了一下,笑著說到。
蘇青煙搖搖頭道:“一看你就對這裏的風俗不了解,這裏每家每戶都是做魚好手,你沒瞧見街上許多賣魚的麼?我都是來到這裏後才練出來的本事。
確實,這個鎮子上許多飯店都有賣魚,而且專門賣魚的魚火鍋,魚湯鍋之類的館子也挺多,剛來的那天我就已經發現,本打算去試試的,哪知道遇到這個事,也就耽擱下來。
“那這裏的魚是從河裏抓的,還是從別處運來?你別告訴我,那家快遞店還負責送魚吧,要是這樣的話,沒準魚裏麵也有不幹淨的東西,隻是幾率比較小罷了。”
聽了我的話,蘇青煙笑著搖搖頭,指著山下道:“看到那裏有個大湖沒有,其實那裏是一個養魚場,鎮子上的都魚都來自那裏,那家人隻賣魚,和田家沒有往來,應該沒事。”
“其實我知道那裏是養魚場,就是想看你對鎮子了解不了解而已,那行吧,等著你做魚給我吃,到時候我得親自去挑兩條肥魚才行。”
“恩。”
來到礦坑的時候,這裏已經沒了人,工具什麼的全部胡亂的仍在地上,連續出了兩件這樣的事情,想必那些人心裏也很擔憂,在等著知道真相。
在那些工人住的地方逛了兩圈,又在礦洞口看了一會兒,沒有什麼發現,我和蘇青煙一同來到郭森明墜崖的位置。
遠一點的時候,還能聽到蟲鳴鳥叫,一片鬧騰,走近後,周圍又都變的鴉雀無聲。
“這裏會不會有什麼古怪啊?為啥會突然變的這麼安靜呢?”蘇青煙走在前麵,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同時速度放慢下來,腳步也變的警惕。
我正想著怎麼回答呢,她突然轉身盯著我道:“是不是因為你?我已經來過兩次,而且人也比較多,但是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但現在卻是這樣。”
“女人果然很細心啊。”嘀咕一句,我大方道:“確實應該是因為我,具體原因也和你說不清楚,總之因為我是養蠱人,所以野外的這些小動物怕我就是了。”
“原來是這樣啊。”蘇青煙這才放鬆下來,來到懸崖邊上,指著那兩條明顯的痕跡到:“他們兩人就是從這裏掉下去,滾落的痕跡挨的很近。”
仔細看了一會兒,我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點上一支煙,問道:“你調查的時候問過其他工人沒有,為何壯哥會自己來這裏呢?”
“問過,因為郭森明意外死掉,董兵被毒蛇咬傷又不能動彈,所以壯哥親自來這裏搭建棚子,沒想到還沒開始也出了意外。”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準備離開的時候,懸崖下方的一條小道上,一個背著背簍,佝僂著身子的人緩緩走了過,此人正是我見到過幾次的阿婆。
“青煙警官啊,那個阿婆什麼來頭,她從這裏過會不會提供什麼線索呢?”我指著阿婆,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阿婆好像知道我在指她一般,突然抬起頭往我們這裏看了一眼,之後又繼續走自己的路。
“這個人啊?她是瘋的,現在應該是要去鎮上撿煤球吧,問她都是白問,她整天都胡言亂語的,還是算了吧。”蘇青煙搖搖頭道。
“她是怎麼生活的,這麼老了還要自己過日子,難道你們不管嘛?”
“誰說我們不管了,所裏很早就要給她辦低保,可是她不要,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低保是什麼,整天除了吃殘羹剩飯,就是在河裏抓魚吃,到也能過的走。”
“還有,她其實不老,我聽一同事講過,好像她的兒子幾年前在鎮子上被車撞死了以後,她才瘋了的,不知道是受到的打擊太大,還是生活過的艱辛,所以看上去才老。”
“他兒子被車撞死了?”我嘀咕一句,皺著眉頭問道:“什麼車?”
我緊緊盯著蘇青煙,也許她的回答會給我意想不到的答案也說不一定。
蘇青煙沒有絲毫猶豫,淡淡的從嘴裏吐出來三個字:“快遞車!”
“啊,快遞車,快遞店的車?”
“是的。”蘇青煙答應一句,趕緊搖頭道:“不對,那個災難發生在夜晚,這阿婆一口咬定是快遞店的車,但是沒有目擊證人,別人也問過他為何要這麼說,她說是她兒子托夢給她說的,這樣不科學的事情,自然沒人願意信。”
“起初她還每天堅持去派出所,嚷嚷著讓所裏的人去查快遞店,可是事發地點沒有攝像頭,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自然沒人幫她,沒過多久她就瘋掉,一把火燒了自家的房子,在山上生活,那件事也被當作個悲劇,漸漸被人們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