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看到之後,十分吃驚,便立馬跑到走廊盡頭,想看看究竟是誰,可是那人早就不見了。
他心想這個人肯定也是邪異一夥的,先不管其他,把玉睚眥頭部放在席成房間再說。
他小心地打開席成房間的窗戶,輕巧的翻身而入,燈都沒開,躡手躡腳地走進席成的臥室。
席成的房間是瓷磚地板,吳啟敲打床底下的每塊地板,很快他發現有一塊瓷磚地板的回聲有點異常,他仔細摸了下,發現這塊地板是活動的,他用手一揭,果然發現一個凹槽。
“這邪異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啊。”心想著,但害怕席成突然回來,吳啟也來不及感歎,便匆匆把玉睚眥頭部放在暗格中,恢複了現場,悄悄離開了。
出來之後,吳啟一邊走一邊想:這暗格早就做好了,就說明,很早之前就有邪異滲透進來,潛伏起來了,那這個潛伏起來的人會是誰呢?吳啟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他?
第二天上午,由於已是深秋時節,天氣已經有點涼。在席家的大廳之中,眾人齊聚。
席秋生坐在正中,兩旁分別是,席成,李休伯,劉長風,江有成。章飛,江進站在李休伯,劉長風,江有成的身後。
而福伯則恭敬站在席秋生的一側。
莫然身著一聲嶄新的白色練功服,煞是精神,此時此刻他正跪在席府的大廳中。
席莉拿著拜師帖,吳啟端著兩杯茶,並排站在莫然身後,他們的身後站的就是席門武館席成的十幾位正式徒弟,年齡不等,但個個都很精壯。
莫然叩拜完之後站起來,接過席莉手上的拜師帖,恭敬地把拜師帖遞給席秋生,席秋生笑嗬嗬著接過拜師帖,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莫然又接吳啟遞過的茶遞給席秋生:“師公,請喝茶。”席秋生接過茶笑著喝了一口,示意給席成行拜師禮。
莫然轉過身,又接過一張席莉手上的拜師帖,恭敬地把拜師帖遞給席成,席成接過拜師帖,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莫然又接過吳啟遞過來的茶,遞給席成:“師父,請喝茶。”席成接過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好,從此莫然便是我席門意修的一員了,望你們眾師兄弟能夠相互團結,把我席門意修發揚光大。”席成朗聲說道。
眾人齊聲回答道:“是。”
而吳啟則心不在焉,不時的盯著席成看,可席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
眾人紛紛過來恭喜莫然。
李休伯,江有成自是不用說,打心眼裏為莫然感到高興:“好外甥,好好學!這席秋生老前輩可是意修七階,多少想拜入席門都沒有機會,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早日學成,也爭取早一日救醒你的父親。”
說著,江有成轉過身來,對席秋生說道:“席老先生,以後莫然就麻煩你了。”
“放心,我肯定會把畢生所學盡可能的傳授給莫然,也好讓他能夠早日救醒他的父親。”席秋生滿麵笑容的說道。
“席成兄弟,以後我們胡門體修和席門意修,因為莫然的關係,那就是一家人了,大家要互相幫助。”李休伯對著席成。
席成頓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道:“那是,那是。”表情顯得極為不自然,尷尬的笑了一聲。
劉長風細心的觀察到了席成的這一絲不自在,然後打著圓場說道:“今天是莫然拜師的大好日子,這些小事,隨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那是自然啊,劉大哥說的對,這些小事我們以後再說。”席成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