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獨自在屋裏,開始了閉關修煉。
一天過去了。
兩天過去了。
三天過去了。
......
七天過去了,莫然還在修煉著,他這時腦門上出著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頭發上冒著白煙。
現在莫然已經完全進入了潛意識狀態。
在他的腦海中,那白色的霧在不斷的擴張,擴張.......
突然間,這片白霧開始收縮,收縮......
這說明莫然已經開始進入意修三階的修煉了,這時候在他腦海的白霧中不知從哪冒出一道白光,沿著全身的筋脈不斷周轉,全身億萬個毛孔舒服極了。
莫然不禁大喝一聲:“啊......!”
隻見那道白光在莫然的右臂上停了下來,最終化成一點不見了。
這時莫然右臂上,以前玄武星座位置上的兩顆印記,現在已經變成三顆了。
而莫然此時還在入定狀態中,並沒有覺察到這一切。
在沈新酒吧的一間包間中。
獨狼和吳啟在商量著什麼,而旁邊站著的正是沈新。
“這席秋生是意修七階,你讓我把玉睚眥頭部放在席成的房間,難道這席秋生就不會發覺嗎?”吳啟還是有點擔心的問道,“小心,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你的玉睚眥會被席秋生沒收。”
“怕什麼啊,師侄,這玉睚眥種意念可是很隱蔽的,席秋生現在忙著教新徒弟,哪有時間去仔細觀察席成啊。再說了,他根本就想不到。”獨狼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們是不是在席府安排的有人?也不給我打聲招呼。”吳啟想起那天晚上放玉睚眥時遇到的情況。
“沒錯,那是我們安排多年的棋子了。”獨狼解釋道。
“那棋子恐怕是你們用來監視我的吧?如果我沒有按照你們說的做,恐怕我今天就不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了吧?”吳啟看了一眼獨狼,冷冷的說道。
“師侄說笑了,哪有什麼監視啊,再說了,以師侄的聰明才智,肯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獨狼賠笑著說道。
“獨狼,要不是你用下三濫的手段來要挾我,我怎麼會和你合作?”吳啟想起以前的那件事情,還是有點怒火中燒。
“師侄,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好處你可是一點都沒有少啊,除掉莫然,得到席莉,繼承席家產業,成為海城之王。”獨狼奸笑著對吳啟說道。
“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這些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吳啟冷冷的說道。
“別假仁假義了,你做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既然是狼,何必裝羊呢?”獨狼很看不慣吳啟這種偽君子的樣子。
“今天你找我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吳啟起身就要離開。
“怎麼,生氣了?”獨狼看到吳啟的樣子,笑著說道,“聽說席家的寶貝可不少,你知道都藏在哪裏不知道?”
“怎麼,又打起席家寶物的主意了?你們不是還有一顆安排在席家多年的棋子嗎?問他呀,問我做什麼。”吳啟對獨狼說道。
“他要是知道,我還需要問你?”獨狼解釋道。
“那我更不知道了,這老爺子藏寶物誰都不知道放在哪裏,估計席成都不知道。現在更是看的緊了,特別是你上次來妄圖想偷走參水猿星戒和畢月烏星戒這兩個寶貝之後。”吳啟還是沒有好氣的對獨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