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太姥姥一定會和你一起查出真凶,還你父母一個公道,以告慰他們在天之靈。”劉瑩說道。
上官雨晴感激的看向劉瑩,點了點頭。
“雨晴,不早了,明天還有事情,我們先早點睡吧。”
說著,劉瑩轉頭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席莉,把蓋在席莉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之後,二人便不再言語,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可是二人此時心中都還不能平靜下來,都沒有入睡。
劉瑩想的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之後自己還能見到雨晴,當年的小雨晴現在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了,自己剛開始都沒有認出來。既然找到了,那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
而上官雨晴卻還在想自己父母的遭遇,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父母死的淒慘,她一定要找出真凶,為父母報仇。
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拳頭。
此時,在席秋生側屋密室的冰床上。
莫然正盤坐在上麵,雙眼看著席成給他的小冊子,一臉‘便秘’的樣子。
我擦!席成師父給的什麼書啊?
他不去大學裏麵教哲學真是太屈才了!
這技法冊子寫的艱澀難懂倒也罷了,中間還夾雜著文言文,生僻字,還有一些他看都看不懂的哲學理論。
“殺了我吧!”莫然不禁感歎道。突然間,莫然有種多年前寒窗苦讀的感覺。
可是這也罷了,這都可以憑著自己超凡的理解力來進行揣測,但是練了兩個小時了,修煉的成果卻是很讓自己意外。
以前自己修煉到意修四階時,用‘清念法’還可以調動自己的白老虎流暢的完成很多高難度的動作。
而此時自己已經到達意修五階,學了這‘威念法’之後,卻發現自己的白老虎竟好似被人拿繩子拴住了一樣,隻能在一米見方的地方自由活動。
更加奇葩的是學了‘威念法’之後,便不能再單純地使用‘清念法’,就好像電腦的係統更新一樣。這不是坑爹是什麼?
自己沒有學‘威念法’之前,與獨狼比武還有四成勝算,而現在TMD的,一成勝算都沒有了。
照此情形,明天與獨狼比武,完全就是在找虐。
“我可沒有受虐傾向!”說著,莫然又撓起了頭,還抓起了自己的頭發。
如果這時候有人進去,就會看到莫然像剛被雷劈了一樣,頭發淩亂。
這可怎麼辦?
如果我照實說了,席成師父明天肯定不會讓我上場。如果不說,明天去了就完全是在找虐。
我必須要趕緊想個法子才行。
可是,要生什麼法子才能打贏比賽呢?莫然絞盡腦汁的想著。
但辦法豈是那麼好想的?莫然想了很多辦法都被自己一一否決了。
雖然坐在寒冰床上,但由於心急如焚,莫然還是大汗淋漓的。
“莫然,你修煉的怎麼樣了?”這時,席成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已經十二點了,要早些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
莫然聽到聲音,從寒冰床上下來,打開了密室的門,走了出去。
待莫然抬頭看時,隻見席成和莫辭兩人都睜大了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