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何嚐沒想到這個辦法,可是用了這個辦法,就算達到了目的,自己以後怎麼做人?還有哪個手下會真心服自己,為自己賣命?到時候自己的下場恐怕連獨狼都不如。
“不...不”這個手下一聽沈新這樣說,頓時慌了。
“一群飯桶,一群人連個好主意都沒有,豬!豬!都是豬。”沈新生氣地罵道。
聽到沈新的責罵,眾人連忙低下頭,不再言語。見到這群手下都是這副表情,沈新心中非常的煩躁。
他不能不煩躁:在這次任務中,李威已經死了,而現在對方都下到下水井裏麵了,自己下不去又追不了。若對方再都逃之夭夭,自己怎麼向主上交差呢!
“何必和這些小蝦米過不去呢?”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這聲音,沈新循聲望去。
一看這人不是別人,竟是冷鋒,沈新心中不禁一驚:這家夥之前都不願理睬自己,現在又來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是來找麻煩的吧?
見他走了過來,於是沈新便故意問道:“喲,這不是狙神嗎?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就是看你們似乎需要幫忙啊,順便過來問一句。”冷鋒在沈新麵前站定,瞄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一邊撫摸著自己的愛槍,一邊不冷不熱說道。
“難道你有辦法?”沈新一聽,似乎對方已經有了解決的好辦法,便試探性的問道。
“有個辦法可以一試!”冷鋒依舊沒有看沈新,擦拭著自己的槍,淡淡地說道。
... ...
在席府所在的山腳下的路邊。
上官雨晴此時已帶著席秋生、劉瑩和受傷的福伯,從下水井裏爬了出來。
福伯受的傷雖然不在重要部位,但是由於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了。不過還算幸運的是,他的血已經止住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太姥姥,你真的好厲害啊!居然探查出這裏有個出口,要不然我們就要在那裏麵亂轉上一段時間了。”上官雨晴爬出洞口之後,看著眼前的一切,興奮的喊道。
按照上官雨晴的想法,她本來是準備走他們之前來時的老路的,可是卻發現已經被炸毀了。
在他們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是劉瑩靠著她自己的知修,探測到了這個出口。而上官雨晴也沒有想到這裏就有一個出口,他們可以這麼快就出來了。
“這沒什麼啊,丫頭。希望我們留的記號,莫然他們能夠看到。”劉瑩對著席秋生說道,“我們必須趕緊找地方給阿福治療才行!他失血太多,不能耽擱的。”
“我有一個朋友在附近住,我們可以先去他那裏?”席秋生思考了片刻,緩緩說道。
“這個朋友怎麼樣,能靠的住嗎?”劉瑩有些擔心的問道,倒不是她太多疑,主要是這段時間出現了太多的問題,他們不得不有所防範。
“應該信得過,我曾經救過他的命。”席秋生也看出了劉瑩的擔心,肯定的說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上官雨晴聽到這裏,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