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定親(1 / 2)

一個明亮的大殿,此處是冰焱峰最有檔次的地方,平時都是招待其他客人的地方,燕霄他們喜歡在清靜的後院,這裏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來。冰焱峰,這一個地方是很少有人來,環境惡劣不說,其他人由於種種緣故,也很少而來。

在大殿之內,釋無傷坐在一邊,另一邊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她的旁邊有一個長相明麗,一身明黃色衣裳,看起來貴氣而明豔,隻是一張小臉粉雕玉琢,染上一層霜白的倨傲。

推開大殿,燕霄換上一件幹淨的衣衫,走進來;看到女子和婦女,他臉色有一些差異,隨之走向他師父的旁邊,落坐下來。

明豔的小女孩,大概十七八歲的模樣,看到燕霄的第一眼是一臉的厭惡。旁邊的婦女比較的臉尖,薄薄的嘴唇,看著不舒服,有一點尖酸刻薄的味道。白皙的皮膚,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一身貂裘毛衣,十分貴氣。

“容夫人。容穀主,沒來?”釋無傷疑問道。

“我爹不會來,你打得便宜注意落空。我是不會喜歡燕霄,也不會和他訂婚。你們就死了這一條心。”說話,一臉不滿的看向燕霄。

釋無傷一個錯愕,沒想到一開始是這樣的一個局麵。

而燕霄則是一臉不明白,奇怪的看著釋無傷和那一對母女,這都是什麼事情呀?難道是?相親?燕霄一下子想到一個可怕的念頭。

“那個,容夫人。事情,在信中我已經和容穀主說好了。”釋無傷錯愕之後,還是很有禮貌的微笑,一臉的平和,看不出因為小女孩的話而憤怒。

“哼!你們之前和我爹說過的話,我不同意。作廢。而且,你說你是安的什麼心。他燕霄十幾年才是武者五段。簡直太差勁。不要臉,這個不說。一,身份也太差,能說得上的也隻是一個峰主的弟子。我聽你的修為,已經廢了。他還有什麼依仗的。二,他也不是一宗之主的子,潛力還差勁,我都難以齒口。”容雲溪一臉的憤怒,憤憤不平,覺得非常的委屈。

“雲溪,不得無禮;住口。”容夫人一陣喝斥,不過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溺愛的嗬護。

“我憑什麼不能說,我又沒說錯。我還沒說完。三,你憑什麼和我在一起,你連我都嗬護不了,天劍宗一個危機重重的宗門,不日烈火門就殺上門,你們也毫無辦法。你如何給我安全感。就算你入贅我靈穀,你有什麼能力,你也不是富可敵國之人,能有足夠的靈石,讓我修煉。你隻不過是一個小白臉。”容雲溪憤怒而難以平靜的心思,一股腦兒把這幾天心裏的鬱悶,全部噴出來,一張臉漲紅。

聽到小白臉一個詞,燕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在別人的麵前,我是這樣的一個形象。三瓦兩舍裏遊逛的小白梨。另一邊的釋無傷,一臉的陰沉,如要一座爆發的火山。養氣極好的他,都要爆發。

“小白臉,不說。也隻不過是一張好皮囊。我丈夫,一定是萬丈光芒,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能給我一切,把我捧上天,給我光芒。你呢。你一無所有。”容雲溪說著說著,如同哭一樣的委屈。燕霄感到種種莫名其妙,有心中隱隱怒意。

烈火門,這是要和天劍宗開戰嗎?他似乎有一些東西沒有知道。

“容夫人,你也是這個意思嗎?”聽著容雲溪一陣劈裏啪啦的怒叫,釋無傷一張臉如要黑的發紫,顯然是已經憤怒到極點,語氣生冷的質問在一旁的容夫人。

“那個,我丈夫是一時糊塗。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明的。”容夫人說出的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絲毫沒有不在理的意味。

“那個讓容霸來和我說,他要你們來上門羞辱我們嗎?”一項涵養極好的釋無傷,忽然給人一種怒氣生天的爆發,著實罕見。

“你也不過是借助一個人情而讓我父親不好意思。你這是安什麼狼子野心。你說說,燕霄有哪一點像樣的。想要草雞飛上枝頭變鳳凰嗎?你們就死這一條心。別人說我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讓我情何以堪,我還怎麼見人。”對麵的容雲溪一直在憤怒,如憤怒的小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