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燕霄和淩飛在一間房間一起秘密密謀,商量起如何趕走河圖漣漪的計劃。河圖漣漪霸占了冰湖,可讓特麼不爽。
“我說你不是一臉色眯眯的看著她,你怎麼同意趕走她。”話中,燕霄一臉的奇怪。
“這女人不好惹,我可不想折壽。三天兩日一頓打,那我不是當沙包,當得過癮。”
淩飛,顯然在冰湖上被河圖漣漪打了一頓,已有陰影。一看著這個女人就寒毛直豎。河圖漣漪的出現,硬是把冰湖霸占,還不知道怎麼能夠得會來。因此,兩個人一起合計。
一會兒,兩個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悄悄前往冰湖的方向,夜之色融化了光,在冰湖的一邊,他們看到一間建起的小木屋,兩個人輕聲躡手躡腳而過去。此時的河圖漣漪並不在木屋之內,也不知道去了哪,屋內無人。
“喂!燕霄,我說這個管用嗎?河圖漣漪修為如此之高,她會怕嗎?”淩飛看著燕霄左手上的一個黑色布袋,不確定的問道。黑色布袋之內,一陣挪動,裝有一些活物。
“當然,女人都會怕蛇。她是一個女人,也不例外。”燕霄根據自身的經驗說道。想起很久之前,在天宮的瑤池,他聽說過有人在瑤池放蛇,結果引來,一池仙女的尖叫,到處亂串,天花亂墜。那一件事情,可是引起很大的波瀾。
即使在天宮內院不出去的燕霄,也聽到一群下人在討論。
據說是有一個仙人愛慕一個仙子,一直追求追求一個仙子一百年,之後求婚不得;一時憤怒,作出放蛇的舉動。一群仙女披著浴巾,在天宮之上飛跑的事情,可是讓一群牲口一樣的男人,尖叫歡呼,過癮。最後那一個人,因為這一件事情被他的父皇打入天牢,一千年的受刑,暗無天日。可謂是一時爽,千年牢獄之災困身;一時怒,惹飛來橫禍。
但是這一件事情,燕霄是不會告訴淩飛的,不讓其不會讓他懷疑。自說是經驗之談,引來淩飛一度的懷疑,他可是知道燕霄很少和女生來往接觸,而且也米有女生願意和他交集在一起。好在,燕霄自圓其說,說的有眼有板。
“我們,就等著看好事,明天這裏就回歸我們。”燕霄得意的一笑,打開布帶。一條條花花綠綠的長蛇,蜿蜒而去;穿過草叢,不一會兒就鑽入木屋之內。兩個人遠遠的躲在一堆草叢之內,隻等夜晚,河圖漣漪的回歸。
淩飛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燕霄在一邊安靜的修煉。
聽到一聲嗬斥,兩個人一身激靈,拔開草叢而看,一時目瞪口呆。黑色的夜色之下,遠處的木屋清冷的月光傾灑,如籠罩雲裏霧裏,宛如一個人間仙境。
隻見,一條條飛影,飛出木屋,一條條花花綠綠的長蛇被一劍斬成兩段,丟出木屋之外。甚至,他們一個冷戰,有一條被斬斷的長蛇,丟到他們的身上。
“這怎麼沒效果?”淩飛一臉震撼說道。
“這個,這個女人比較彪悍。”燕霄則是一臉的疑惑,還有尷尬;似乎這一個曾經引起仙女大驚嚇的事件,在這一個強大的女人麵前,毫無效果。一劍斬,斷蛇成片。
河圖漣漪一個人走出木屋,月光之下,一身單薄的衣衫,晚風輕輕吹拂。一雙眼睛疑惑的看向四周,手持一把鮮紅血跡的長劍,看著就嚇人。她疑惑,為何她的房子忽然來了那麼多的蛇。
淩飛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想起之前被打的凶殘畫麵。
“趕緊跑。”兩個人鑽入草叢中,悄悄而去;離開之時,他們還沒有發現,河圖漣漪飄過那一片草叢,練起地上的一個布袋皺,冷眉皺目。
一路跑回木屋之內的淩飛,心中還有一陣餘悸,這一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修為太高。而且手段血腥,斬蛇斬成兩段,他們花大錢買的一袋蛇,就這樣命喪木屋之內,一去不複返。
“怎麼辦?這個辦法不可行。”淩飛問道。
“那隻能,第二個辦法。”燕霄想著之後,開始密謀第二個辦法的實施,兩個人為了能夠把河圖漣漪一舉趕跑,可是殫精竭力,一計又一計。
“嗯!這個辦法可行。”淩飛眼前一亮,似乎很有同感的說道。兩個人,就著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