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夏蟲之語(1 / 2)

“我看,不見的,燕霄他不是說了,他知道狂劍有劍勢。”另一個人小心翼翼的說道,但是也不是很確定,顯得沒有底氣,聲音說到最後也變小了,畢竟狂劍展現的太強大。

“要是燕霄能贏,我切吊。你敢不敢。”那一個人無比的叫囂,十分牛逼哄哄的話。那一個人聽著嚇一跳,縮回他的頭不敢說話。切吊呀!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他不敢。

“慫樣!也不過分,我切吊,你吃狗屎。如何?看你也不敢。”那一個人更是得意冷笑,揚起高傲的頭顱,鼻孔朝天;一副勝券在握。

“好!我賭了。”那一個爭辯的人最終氣不過來,和他賭。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逼,鄙視,咬緊牙關下賭。燕霄還不知道有人因為他而切吊和吃屎,可是知道也無奈。他的戰鬥,竟然也殃及池魚。

藍衣青年和黑衣青年,臉色忽然有了一絲的變化。不過,在一邊的龍溟西眼神中閃爍著深不見底的殺意,注視狂劍而殺意湧動,狂劍的資質,已經威脅到他。他心中已經記住狂劍,找一個機會把狂劍一舉給弄掉。對於有威脅到他的人,他總是想要扼殺。

燕霄,隻是腳向前輕輕踏一步一劍起,劍光漫漫如傾瀉的光華,宛如一道流星追月之光,劍吟聲而過,仿若一個幻聽,劍勢一經劍光的接觸,就被一劍斬開。如若驚天一劍斬開山峰。劍光從一道裂開的縫隙,打在狂劍的胸膛。

狂劍倒飛出去,胸膛的衣服已經裂開。他說一劍就敗,隻是敗的是他,他沒想到,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隻有,燕霄自始至終,他都輕鬆寫意,了然於心。狂劍覺得不是胸口的痛,而是臉的疼;算是丟盡臉麵。

狂話,也不過是一句笑話。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一道劍光過,狂劍敗。

在場的鴉雀無聲,這一劍在技巧上已經完美無瑕,並且燕霄動用一絲劍意,破掉了劍勢。而其本質上來說,還是破劍式。天劍宗最基礎的劍法第一招,破劍式。狂劍,發揮最強的實力竟然敗在這一招最普通的劍式之下,他感到濃濃的震驚,羞愧。

燕霄手下一招化腐朽為神奇的劍式,讓在場的他們難以置信的目光。劍法的入微,這一招之下淋漓盡致,並不是這一招有多麽的強大,而是他們在劍法之上的粗糙。而其中,也有劍意的威勢所在。

“拿來,賭注。”燕霄可沒去想其他的,伸手向狂劍索要天煞山脈的地圖。

“你們幹嘛?”一聲清喝,一個人出現;見到這一個人,每一個人頓時都臉色一變,這個時候執法長老又來。

“燕霄,又是你,私自打架。”執法長老一見燕霄氣得臉色鐵青,一天的時間;燕霄就打了兩次的決鬥,他對於燕霄的印象,也越來越差。簡直就是一個大麻煩,到處惹事生非。他可是聽說,燕霄不僅打了陰風宇三人,還有苟華天,鬼劍;現如今狂劍,也遭毒手。

“執法長老。”燕霄苦笑,這個剛正不阿的老頭又出來,真是頭疼。

“都散了。”執法長老一聲大喝,其他都一哄而散。隻是燕霄微微皺眉,龍溟西再一次對他流露出殺意,這已經是第二次。龍溟西離去之時,心裏一片森然,若不是執法長老突然出現,硬生生的製止了他想要出手廢掉狂劍和燕霄的衝動。

冰焱峰之下,一條秘密的小徑,是通往山之外的路,淩飛告訴他的一條秘密通道。此時,他一個人走在其中,繞著一條山澗石縫,身下是一道絕壁,四處無人。

越過,一座山,趟過一條河,燕霄終於走出天劍宗。這是他第一次出宗門,興奮不已。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外出還是第一次,走在外麵新鮮的土地上,他感到是那麼的激動。轉著,轉著,他忽然發現不知方向。

往前走,一直往前走,總算找到一個小鎮,燕霄一展眉目的開心。走過街道,他想要找一間客棧,隻是兜轉,又轉河邊。

他奇怪的一愣,來到一棵樹邊。樹之下,是一隻夏蟲和一隻雪白靈狐,在河邊激烈的辯論。

夏蟲:生長在夏天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冬天隻會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