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一天一夜,終於把煙蒙劍法第二式練成,燕霄準備到極點的巔峰。黃昏而現,夜幕降臨,墨雲田和宮九的死,沒有引起多大的波動,天煞城,城主府依然到處張燈結彩。
一個人走過街上,卻是安靜無比。
與之城主府的熱鬧非凡一舉形成鮮明的對比,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衣著光鮮,人聲鼎沸。城主府之外,一裏紅毯,城主府內燈火輝煌。
燕霄優哉遊哉來至城主府的道路上,心卻是冷笑。
阿尼陀佛。一聲出,燕霄皺眉;隻見,一個小和尚打扮的人出現在他身後,徐徐而來。
“又是你。”燕霄一見到這一個小和尚,雖然是第一次見麵,對麵相貌普通,仍在人群中,也分別不出來的人。但是他知道昨晚,就是他用佛音想要引入空門的小和尚。今日一見,對方,果然氣息隱晦,其體內有一股佛光的普照錯覺。
以果為覺,為因地心者。阿尼陀佛,一句萬德洪名,包攝淨盡的感覺。這一個家夥的佛法已經相由心生。
“施主!一意孤行,且行且珍惜。”小和尚來至身前,又是一堆的大道理。
“小和尚,你要阻止我嗎?”燕霄一愣,眯起眼睛,很是有興趣的看向他。小和尚的心境,在佛法上的高深,讓他側目一望。
“施主,阻與不阻止,有因有果。又有何區別,佛語:緣生而自覺。我阻止你,是萬劫不複;不阻止你,也是萬劫不複。這其實你都不改變,阻止又有何用。”小和尚很是歎息。雙手合十,靜看燕霄。
“那就好,人各有宿命,我的宿命不在佛。”燕霄頑皮的一笑。空蕩蕩的大街,城主府門前不遠之處,一個人,一個和尚,在此而見,卻是昨晚一場別樣戰鬥的對手。不過,小和尚的氣息溫和,燕霄的氣勢淩厲,如一把出鞘的寶劍。
“施主,因果沾染多了,債也會多。”小和尚說道。就在大廟,何知人生苦,看似與世無爭,和不是另一種天地之冷漠。
“我不在乎。”燕霄一愣笑之,輕身而去。他並不是一個佛中苦修者,每走過一片土地,都會沾染一絲的因果。見之而不動,不是他的本性所謂。他的劍,是一路斬,斬去一切汙垢。
“佛祖。他有慧根,請保佑他。我阻他一次是阻,兩次也是阻;可一,不可二。他的因果,小僧願為他承受一半。”小和尚看著燕霄而去說道。他最終還是沒有阻止燕霄,他覺得眼前的少年,十分厲害。他沒有把握。而燕霄的心堅如磐石,一時難以打破。一個人盤坐在街中,如一塊石頭紋絲不動。
“來人止步。站住。”一個士兵攔住燕霄。其實他也沒認出眼前的燕霄。雖然他大名轟動天煞城,但是見過他的人,畢竟不多。
“大人請進。”燕霄手中有一張賀貼,這是來自五小鬼的。如今就在他的手上,要赴宴;這一張請帖不可少。一見請帖,士兵就給他讓路。
百米紅地毯鋪過庭院,紅如血,一路延伸直達大廳;院子裏站立的士兵,手持兵器,五步一崗,十步一硝。兩旁,一排排燈火,掛在樹上,燈火輝煌,紅出豔陽,奢侈紅光掛庭院,不知門外餓鬼路死漂。
走在人群中,沒有幾個認識他的,他倒是樂於清靜,長驅而入。
“大師!這是血參王一株。”大廳中,閔老笑意連綿送上一株血參王。這一次祝壽若是得到煉金大師的垂青,來日鍛造一把玄兵,那就是心願。閔老也是懷著這樣的心思而來,從而送上珍貴的血參王一株,表達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