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韓初櫻吐槽了一會兒,看她情緒似乎稍稍穩定了一些,喬羽薰適時問道,“韓初櫻,我聽你說了半天,你好像還是沒有說清楚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啊?你酒量一向很好,我看你昨天最多也就是借酒意耍耍酒瘋而已,應該不會像念念醉得那樣糊塗呀。”
一聽提到了自己醉酒的事情,宋依念嘴角本能抽了抽,腦海中不自覺閃過了某隻妖孽發來的那段視頻,小臉微微一紅。
不過好在初櫻和羽薰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沒有發現她的羞窘。
韓初櫻撓了撓頭,也是一臉鬱悶,“我也不知道啊!我還覺得奇怪呢,我上廁所回來的那會兒,我明明很清醒。可是後來,去找那個姓唐的要人,就感覺身體怪怪的……就像是被人下了藥一樣……找到那姓唐的之後的事情,我就記不太清了。”
韓初櫻回想當時身體異樣的感覺,沒有錯,的確就像是中了藥,渾身燥熱酥軟,一點也不聽使喚。
宋依念和喬羽薰聽到韓初櫻的話,一臉訝異,驚呼出聲,“被人下藥?!”
夜店酒吧這種地方,就算是治安再好,多少都算是混雜之地,不是太安全。
特別對於沒有異性朋友陪同的單身女性,更是有可能成為一些動機不純之人的目標。
她們猜想了很多可能性,最後猜測是有居心不良的人買通了酒保,在酒裏做了手腳。
由於宋依念把醉酒以後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她們並不知道昨天有人來搭訕依念的這個小插曲。
而從洗手間回來的韓初櫻,不巧誤喝了那瓶被宋依念拒絕的動過手腳的酒。
她們幾個討論了一會兒,韓初櫻明顯就不是很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神情染上了幾分不耐:
“哎,以後就別提這事了。MD,我就當被狗咬了。”
韓初櫻想到了什麼,眉頭擰起了一抹憂慮和愧疚,“哎,就是要你們幫我保密,千萬別讓弘文知道這事……”
宋依念和喬羽薰不假思索,“那是肯定的。”
……
宋依念和安斯宇訂婚的這一天,上午天氣還好好的,可下午天空卻零星飄起了小雨。
原本設想是在草坪上舉行的儀式隻好取消,改在室內。
宋依念一襲純白色的抹胸式短禮裙,將她姣好的身段勾勒得纖瘦有致,粉白色的披肩輕輕挽在肩頭,海藻般密卷的秀發精心打理過,在一枚鑽石公主皇冠的點綴下,靜靜束在腦後,整個人透著淡雅恬靜的美麗。
訂婚儀式還要一段時間才開始,宋依念挽著安斯宇,在賓客間穿梭應酬著。
今天對她來說,不單單是訂婚,還是她第一次在圈內正式亮相。
爺爺幾乎是把S國大半個名流圈中的人,都請來了。
除此之外,還有三個宋依念不是太想看到的人。
林梓芊,還有她曾經的媽媽和哥哥。
他們幾個,似乎是她媽媽,程儀姿請來的。
林梓芊今天的裝扮十分樸素,一襲月白色的連衣裙,沒有多餘的裝飾,在人群中不大會引人注意,但不知是她身上透出白蓮一般的清純美,還是因為她的身份,依然讓人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