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薰回了回神，轉過頭，看到柴瑤瑤正眨巴著眼睛，望著自己。
嘴角牽起了一抹勉強的笑容，喬羽薰開口，“什麼問題？”
柴瑤瑤托著下巴，似乎在掙紮著到底該不該問，但是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克製不住好奇。
依念姐姐是錦睿哥哥的親姐姐，她忍不住想要去了解一下，而剛剛視頻的事情，讓她不禁想起了關於依念姐姐的傳言。
“羽薰姐姐，你和依念姐姐很熟，我好奇，你之前說依念姐姐在外麵打工……嗯……具體是打什麼工知道嗎？我之前有聽我同學說……依念姐姐以前是在夜總會那種地方做的？還……流產過幾次？”
柴瑤瑤有些支吾。
柴瑤瑤和宋依念她們小一屆，一同就讀帝都大學。
她從同學那裏聽來的關於宋依念的謠言版本，就是鄧雨桐上次在學妹們麵前惡言汙蔑的版本。
柴瑤瑤問得已經算是委婉的了，還特意修飾了一下。
按照雨桐學姐的版本，依念姐姐似乎就是那種給錢就能上，也不是在夜總會那種還有固定工作場所的。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柴瑤瑤問這話的聲音刻意壓低了幾分。
可還是落在了同桌的幾人耳中。
聽到柴瑤瑤的話，她身邊的柴爵，眼皮猛然跳動了兩下，反應極大。
還沒有等喬羽薰給出回答，他直接帶著指責的語氣，對柴瑤瑤說，“柴瑤瑤！你這種道聽途說來的話，沒有真憑實據千萬別亂說！”
一邊說著，他下意識瞄向擎爺坐的位置。
好在擎爺耳朵沒那麼長，而此刻的注意力也全部放在了舞台上。
這話要是被擎爺聽到，那肯定要遭殃了。
柴爵很少有指責過柴瑤瑤，柴瑤瑤感覺到了哥哥語氣中的嚴厲，她愣了愣，有些不解，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柴瑤瑤扁了扁小嘴，沒有再多嘴問什麼，但喬羽薰在對柴瑤瑤的話震驚片刻過後，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端倪。
她眉微蹙，“瑤瑤，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念念是個十分正經的女孩。你剛剛說的話，是聽誰說的？”
柴瑤瑤瞟了眼身邊柴爵的臉色，柴爵點了點頭，也附和著問，“對啊，你是聽誰說的？”
他得把那燙手的山芋推出去，要是被擎爺聽到了風聲，可別怪是瑤瑤“傳”的。
到時候牽連怪罪到他，那他可冤大了。
“我是聽我同學說的。”
“哪個同學？”喬羽薰追問。
她一定要把那個胡亂造謠的混蛋抓出來！
柴瑤瑤有些猶豫，她記得是雨桐學姐說的。
她如果告訴羽薰姐姐，會不會出賣了雨桐學姐？
柴瑤瑤暗戀宋錦睿，因為宋錦睿的關係，她刻意同當時作為宋錦睿姐姐的林梓芊走得很近。
而沒想到，兩人還挺投緣的，也成了關係不錯的朋友，同時認識了鄧雨桐，平時她們幾個偶爾會玩在一塊，關係都挺不錯。
思考糾結了一會兒，她還是覺得出賣朋友不太好，於是搖了搖頭，回答，“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