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洗漱池衝幹淨,又漱了漱口,宋依念像是沒事人一樣走出洗手間,見駐留在門口的兩個傭人麵露憂色的望著她,她又笑了笑:
“別緊張,我真的沒事。不用叫醫生。我這是‘考前壓力綜合症’,沒關係的。”
隨口扯了個理由,宋依念也不管她們信不信,打了聲招呼便接著上樓回自己房間了。
那兩個傭人看著宋依念離開的背影,等她走遠了麵麵相覷,開始竊竊私語開起了玩笑:
“要是她不說是什麼考前綜合症,我還在猜想她是不是懷孕了呢!”
“哈哈,還真挺像的。”
兩人原本就隻是在開玩笑,可卻引來了正巧路過一些話隻聽了一半之人的好奇:
“嗯?你們在說什麼呢?誰懷孕了?”
……
宋依念第一天的考試十分順利,在她拿到考卷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粗略掃了一眼試題。
果不其然,考試的試題就是昨天某隻妖孽為她勾畫出的內容。
雖然說,在考試前各科老師都會給學生考綱,考試內容也八九不離十,可範圍太大要全記清太費時間。
而昨天某隻妖孽給她勾出來的內容,卻一道也不多,一道也不少的全部考到。
這為她節約了不少時間。
她原本還想麻煩那隻妖孽替羽薰和初櫻她們專業的試題範圍也弄來,但某人卻神秘一笑,讓她不要瞎操心。
後來她想了想,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薰薰有蘇三少幫忙,那櫻櫻呢……?
一想到韓初櫻,宋依念的眉眼間就不自覺暈開了一抹愁雲。
自從和韓初櫻“決裂”,宋依念每天的生活都感覺少了些什麼,就像有個疙瘩在心間般不舒坦,才過了不到一個月的日子,卻仿佛過了一年那麼漫長。
隱隱地,她總感覺初櫻和她決裂的背後,一定藏著什麼,或許她有什麼她不知道的苦衷。
反正她才不信初櫻真是因為一個算命先生的一句話,就放棄她們建立了快五年的革命友誼。
這些天,她也為初櫻的這個“苦衷”絞盡腦汁,有猜想到了幾種可能,卻無從考證。
她猜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宋家有人在背後施壓,讓初櫻遠離她。
至於是爺爺還是媽媽……她就不得而知了。
而這個也隻是她的猜想,她能做的就是找機會去試探一下。
哎!
一聲歎息忍不住從她嘴裏逸出,悠悠回蕩在安靜的考場。
在考場聽到歎息聲,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監考老師隻是掃了眼宋依念,繼續巡邏。
順利考完上午的兩門後,喬羽薰接她一起去食堂吃午飯。
“考得怎麼樣?應該很順利吧?”
一見麵,喬羽薰就忍不住問道。
宋依念下意識點了點頭,“嗯,還不錯。”
轉而,她反應過來,羽薰明顯話中有話,她秀眉一挑,反問道:“你呢?應該也很順利吧?”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這時,宋依念剛剛才開機的手機忽而震了起來。
宋依念看了眼屏幕,唇角抑不住彎起,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