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殘廢龍臥虎,機關部門更是很多能人,若是這些人有意追查到底,那他們三個壓根無路可逃,特別是白含,她本來就是在逃要犯,數罪並罰之下壓根就沒有任何活路可言。
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軍區邊境,張運將車子停在路邊,走到門口的守衛那裏報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守衛是最近新上來的兵,雖然也沒有見過張運但也聽說過張運的大名,於是急忙向裏麵通報了一聲。
幾分鍾之後孫君開著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緩緩的開了過來,她朝門衛招了一下手,示意對方放行。
張運越過門衛,三兩步便跳到了車上,身邊的李慶緊跟其後,坐在了後座。
張運瞄了一眼孫君一臉打趣的說:“好久不見,你真的是越發的英氣逼人了啊。”
孫君沒有說話,但是看她那樣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後座的李慶拉了一下張運,小聲的嘀咕道:“你態度好一點。”
以前在部隊時候張運的軍職雖然沒有孫君高,但是權力卻並不比孫君的小,所以自然在孫君的麵前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可是李慶就不一樣了。孫君可比他大了好幾級,所以他在孫君麵前自然小心翼翼,盡可能的不要惹孫君生氣。
張運無所謂的憋了一下嘴,但也沒有繼續說,知道孫君將車子開到了一個一棟五六層的辦公樓下才又開口道:“來這裏幹什麼?”
“當然是見司令。”
“我不見。”
“那你就回去吧。”孫君也不為難他。
“你,你都知道了?”
“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恐怕現在連和中央都知道了。”
“這也不能怪我們啊,是天煞自己找上門來的。”
“哼,就算天煞真的是來為他們二當家的報仇的,你也應該將人民群眾的安全和社會影響放在首要位置絕對不允許出現鬧事槍戰這種事。”
張運無話可說,他在部隊呆了這麼多年,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鬧事槍戰無異於打了當局者的臉,更讓群眾陷入恐慌之中,所以就算是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般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除非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
“司令怎麼說?”
“你上去就知道了。”孫君冷冷的開口道。
“要不你去幫我說幾句好話。”張運一臉討好的笑了笑。
他和孫君認識這麼久,知道她是外冷內熱的人,好歹也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了,求一求總會幫一下自己的。
可這一次孫君卻說:“我上次已經因為施鬆的事情惹司令生氣了,你們自己上去吧。”
“施鬆現在怎麼樣了。”聽到施鬆的名字,李慶就忍不住問。
但他的話才剛剛說完就遭受到了來自孫君的冷眼,這時才猛然想起這裏是部隊,不知道的問題不能問,萬一要是涉及到機密呢。
張運也覺得李慶有點心急了,但是他卻什麼都沒說,轉身朝著那棟樓走了進去。
李慶對著孫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也急忙跟了上去。
司令的辦公室在頂樓,沒有電梯所以兩人隻能走路上去。
大概走到第四層的時候,迎麵走下來三個人,那三人身材高大,身穿軍裝,中間那人的軍銜和孫君的一樣,也是上校級別,而且這三人的年紀也都不是很大,年紀最長的可能也就比張運打一兩歲。
一般這麼大的年紀能爬到這個位置,多半都是部隊裏有人而且自己也有點本事的,就好像張運一樣,他雖然戰功無數,但是也隻是鐵狼戰隊的隊長,真要論起軍銜卻要比上校差一大截,隻不過鐵狼戰隊素來讓人敬重,而且也經常在上級領導那裏露臉,所以就算他的軍銜地也沒人敢對他怎麼樣。
張運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發現有點眼熟,但又忘記具體是誰了,所以幹脆站到一邊讓對方先走,反正他也不是軍人了,不一定要行軍禮。
可那個男人卻並沒有動,而是看了一下張運說:“你怎麼跑這裏來了,誰讓你進來的。”
這話就有點存心挑釁的意思了,張運臉色一沉說:“軍事機密我好像不能對你說吧。”
這時李慶在張運的耳後小聲的說:“這家夥好像有點像幾年前在國際特種兵大賽中和你爭奪前五的那個人。”
張運皺著沒有想了一下,半天才記起這件事情。
那一年國際特種兵大賽,國家派了三個人參加,戰狼部隊去了兩個,還有一個是別的軍區的。當時張運和別的軍區的人在十進五的戰場上相逢,部隊上給他的命令是叫他故意輸掉比賽,將機會讓給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