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中午十二點的樣子,門鈴忽然響了,他打開門一看,隻見在法院遇到的那個女人提著一大袋子的外賣走了進來。
女人可不客氣,一進來就像是自己家裏一樣說:“還沒吃飯吧,我帶了外賣過來。”
張運的臉色黑的像個鍋底一樣,但是也知道女人的本事,她要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知道不了的。
他幫著女人將盒飯擺在桌子上,然後做在女人的對麵吃了起來,剛吃了兩口女人就說:“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張運早就猜到了會有這麼一出,所以一點也不驚訝,一邊埋頭吃飯一邊說:“你說吧,什麼事?”
“藏寶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並不是很多,隻是猜測裏麵並不是什麼寶藏而是一種生化武器。”
“天煞現在在找藏寶圖,要是讓他們得到了生化武器那這個世界就完了,要知道他們可是恐怖主義。”
“我知道。”張運點了點頭。
女人接著又說:“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了解這件事,那就幹脆接手這件事,將那個寶藏給毀了。”
“將藏寶圖毀了不是更簡單嗎?”
“不行,隻要寶藏存在世上一天,那就有一天的隱患,隻有徹底的將寶藏給毀了才能永絕後混。”
“那太麻煩了,我不想卷進去。”張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一旦武器到了天煞的手裏,那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我知道。”張運依然不為所動。
女人見他這個樣子,便幹脆明擺著和他說:“你要怎麼樣才肯答應,給我一個條件。”
“讓我好好想想。”張運假裝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我沒有任何要求。”
“如果是施鬆的命呢?”女人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她就不相信張運能不為所動。
果然張運立馬放下了筷子,一改剛才無精打采的樣子,冷眼盯著女人道:“你竟然拿施鬆的性命來威脅我,難道我不幫你做這件事情你就要將施鬆殺了嗎?”
“不是我要將施鬆殺了,而是他殺了人名警察,按照道理來說要判死刑,現在他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他已經和相關部門達成了協議,隻要他能將寶藏毀了那就能將功贖罪,若是不能就要依法審核。”
張運氣的咬牙切齒,但是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話,畢竟施鬆確實是殺了人,按照法律來將也是要拉出去槍斃。
女人接著又說:“你要是堅信施鬆能過完滿的完成任務,那就當這些話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是怕他出現什麼意外那就最好還是幫幫他。”
“他現在在哪裏?”
“他現在在軍區醫院,過幾天也該出院了,出院之後就會前去尋寶,你可以跟著他一起去。”
張運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問:“你知道田鋒嗎?”
“知道。”
“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隻是聽說過他的大名,僅此而已。”
“哦。”
“你怎麼會提到他?”
“沒什麼,當初埃及的工廠是他炸掉的,我想他應該很清楚那個寶藏在什麼地方。”
“那你想辦法聯係一下,盡量讓他幫一下忙。”
“我會和施鬆說一聲的。”張運還是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
但是女人卻知道,他不拒絕就意味著已經答應了,之後她擦了一下嘴站了起來說:“我還要趕去帝都,就先走了,如果再次遇到像叛國檔案這種事情,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隻要有我再的一天,我就能確保你沒事。”
“謝謝。”
張運將她送到門口,然後回到座位上接著吃飯,吃完了之後他就接著看電視,玩遊戲,好像那個女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又過了幾天,張運通過本地新聞了解到趙從軍因為作風問題被雙規了,而孔強輝則被停職查辦。董景輝那邊也傳來消息,說是他爸爸那邊已經給他打了電話,警察那邊查清楚了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可以放心的出來走動了。
剛好按一天是李慶出院,所以張運便約了他一起去醫院給李慶辦了出院手續。
從醫院出來的路上,三個人一直都是有說有笑的,本來董景輝就是一個活寶,說起話來擋都擋住,而李慶也在醫院斃了將近快一個月了,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自然也有說不完的話。
三人上了車,張運便問道:“要不要送你去白含那裏。”
李慶想了一會兒說:“咱們先去喝酒,喝完了酒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