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凱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早上便將蘇特族的行程弄到了手,張運本來想親自去盯的,但是又擔心酒吧出事,所以便讓董景輝去了。
董景輝不是一個謹慎的人,但卻是一個聰明人。
他知道自己一個人盯著蘇特助很無聊,也擔心盯的時候會發生意外,所以便打了一個電話給吳樂生叫吳樂生跟他一起去。
吳樂生悶sao到了骨子裏,雖然接手吳家的生意之後每天都西裝革履忙的不可開交,但是內心深處還和以前那樣瘋的。
所以董景輝一提這件事他就滿口答應了,甚至還不惜推掉了兩個會議。
另一邊,張運和往常一樣帶著施薇去酒吧上班,但是他卻沒有像前幾天那樣盯著施薇不放,因為他清楚,那些人暫時是不會來的。
果然如他想的一模一樣,直到打樣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淩晨時分,張運將施薇送回了家,然後便開著車準備回去。
走到半路的時候,忽然有兩輛車一前一後,將他給堵住了。
當時路上的車子很少,以張運的本事,完全是可以逃走,但他卻並沒有那麼做,而是將車子開到路邊,慢慢的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來之後,前麵那輛車上立馬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那人跑到張運的車前說:“張先生,我們老板想見你。”
張運瞄了一眼眼前的人,這人皮膚黝黑,身材精壯,雙眼炯炯有神,手腕上有明顯的老繭,腰間也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攜帶了武器。
隨後張運又看了看前後兩輛車,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他依然能夠感覺到那輛車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說:“前麵帶路,我跟你們走。”
那人也不廢話點了點頭就離開了,他們有足夠的自信不怕張運趁機溜走。
而張運也沒有想過開溜,他早就猜到了,背後那人除了訓練了一群普通人當死侍之外,還有一群很厲害的高手,因為有些事情光憑死侍是辦不到的。
張運並不怕背後那人,所以讓他也沒想過要逃,相反他更願意冒險一試,好搞清楚背後那人到底是誰。
那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將張運夾在中間,將張運帶到了京海市有名的沿江風光帶。
淩晨時分的沿江風光帶很少有人經過,整個江邊就隻有一個男人站在那裏。
那人趴在江邊的護欄上,像是在看風景一樣慵懶隨意,就連張運靠近他都沒有回頭。
張運看著他的側臉,心裏頓時有些疑惑,他雖然不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但從這人的氣質就可以知道他定然是人中龍鳳,放在哪裏都會發亮。
但讓這張運覺得奇怪的是,這麼優秀的年輕人他竟然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
張運等了幾秒種,等那些手下退到了幾米開外才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轉過頭來,像是才知道張運過來了一樣,笑了笑說:“來了啊?我很早以前就聽說你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和你見麵。”
“我從未聽說過你,不知道你是誰?”張運接著又問。
那人笑了笑道:“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這意思就是不願意說了。
但張運既然見到了他,就沒有不搞清楚的道理,於是接著又說:“既然都露麵了,難道連名字都不肯說嗎?”
男人又笑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反而換了一個話題道:“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至於名字什麼的不說也罷。”
“什麼事?”
“將你手中的事情放下,不要查下去了,就算要查也將目標放在國外,不要盯著國內不放。”
張運差點笑了出來,這家夥果然夠狂妄的,這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就想讓他放棄調查,難道那些死去的生命在他眼裏就不值一提嗎?
“你知道因為這件事死了多少人嗎?”
“我從未害過任何人,那些人的死也和我無關。”男人雲淡風輕的說,臉上沒有一點愧疚之情。
張運心中憋了一團火,他最看不慣這種死不悔改的人,事情都已經鬧得這麼大了,他居然還有臉說沒有傷害過任何人,那被吳坤傑殺了的人是怎麼死的?
男人看出了張運心中所想,於是接著又說:“我沒有騙你,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我不是傻子,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男人無奈的笑了笑:“好吧,我還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
張運眉頭緊蹙,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男人說話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好像是說的真的一樣,但張運並沒有深究,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