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似弱小,實際上卻精明的讓人發指,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她們的對手。
女人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問:“這是怎麼了。”
服務員急忙說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怪吳樂生毀壞了衣服。
女人上下大量了一下吳樂生和董景輝,然後毫不介意的說:“既然是我們衣服的質量問題又怎麼能怪他們呢。”然後又對吳樂生說:“兩位先生不好意思,那個員工剛來不久,不是太了解店鋪的情況。”
說完就拉著服務員往裏麵走,理都不理吳樂生他們。
吳樂生咬了咬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居然三言兩語就想將他打發,真是太小看他了。
他咬著牙說:“這麼差勁的衣服你都拿出來賣是什麼意思,想欺騙消費者嗎,今天幸好有我在,不然我兄弟豈不是被你們騙了。我就不相信這種事情工商局的人不管。”
女人停下腳步,隔著機密的距離說:“我隻是給兩位一個麵子而已,如果你們執意要叫人過來那也沒問題,到時候是不是我們衣服的問題他們一看就知道。”
“你是說我們故意鬧事?”董景輝板著臉說。
“我什麼都沒說,隻是覺得鬧下去沒意思。而且看兩位的穿著應該是看不上我們店的衣服的,所以又何必故意來為難我們呢。”話音剛落,女人就拉著服務員進了後麵的倉庫,隻留收銀員一人在店鋪裏麵。
事已至此吳樂生也沒有理由繼續鬧下去,隻能和董景輝一起離開。
離開商場的時候,董景輝咬著牙說:“我早就說了要來強的,直接將她帶走,難道還怕她不說嗎?何必像現在這麼麻煩。”
吳樂生說:“我怎麼知道她這麼厲害,居然不搭理我們兩個。本來如果她堅持要我們付錢的話,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對她動手了。”
“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吧,等她下班的時候再動手。”
“行,咱們先去喝點東西,然後去員工通道等著。”董景輝立馬就答應了,反正他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
另一邊,張運正在酒吧喝酒。雖說鄭安龍肯定知道是他在背後調查,但他還是不能直接露麵,隻能講這些事情交給吳樂生他們去幹。
正好他也能抽出時間將江燕的事情解決了。
這幾天他想了很多,可是一直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他覺得不管自己怎麼說江燕都會猜到是怎麼回事,於是便決定不管難麼多,幹脆直接讓江燕搬走。
幾杯酒水下肚之後,他去了酒吧的辦公室,當時江燕正一個人在裏麵處理文件,見張運進來了也隻是稍微抬了頭一下頭,並沒有說什麼。
張運坐在她前麵的椅子上,等她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才開口說:“我有見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過一陣子鬆子就要回來了,我們住在一起不方麵,而且現在也比以前安全了很多,你搬回去住應該不會有事。”
江燕愣了一下,她做夢也想不到張運會跟她說這種話,但是她也明白這種事情早晚都會發生。
所以她努力的裝作沒事人一樣點了點頭說:“好,那我過幾天就搬走。”
張運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你還是先去你自己家裏看看吧,將那邊準備好了之後再搬,反正也不是很急。”
“嗯,對了施鬆真的要回來了嗎?”
“對,上麵已經通知他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隻是他以前犯了事,就算回來了恐怕也要麵臨審判。”
“哦,不管怎麼樣,回來總是要比在外麵好一些。”
“是啊,回來總比在外麵好。你先忙吧,我出去了。”張運站起來說。
等他一走,江燕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沒有人知道他最怕的人其實不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而是曾經想殺她的施鬆。
幸虧施鬆要麵臨審判,不然她可能就要離開京海市了,這裏是她生活的地方也有她喜歡的人。
隻是她不想離開,張運卻想著離開。
等施鬆和李慶回來之後,鄭安龍的事情應該也解決了。至於埋藏在沙漠裏的那個寶藏,他也管不著了。
京海市這邊他也不需要管了,上頭的人會抓緊時間研製解藥,控製藥物的流通。
他又可以滿世界跑了,不用像現在一樣每天困在這裏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