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白含搖頭說:“不行,我們店都是女員工,你一個男的去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的。況且我隻是去勘察地形,弄清楚他的保鏢和門衛的作息時間,不會貿貿然的對凱文動手。”
“可是我怕你出意外。”李慶不放心的說。
白含笑著摟著李慶的脖子說:“那你就更不能去了,你在我身邊,我反而沒發辦事。”
“那,那好吧……”李慶無奈的說。
接著沒一會兒的功夫,周慧就將珠寶包好了。
白含怕在裏麵待久了,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拿著珠寶就和李慶一起離開了。
另一邊,張運也沒有閑著,他既然無法從別人的經驗裏找到對付生化人的方法,那就隻能自己想辦法。
蔣鎖想要他的命,所以他沒事就去外麵跑,哪裏沒人,哪裏方便下手,他就往哪裏去。
這一天晚上十一點,他在家看了一會兒新聞便對田峰說:“你跟我出去一趟,遠遠的跟在我的後麵,不要露麵。”
田峰站起來問:“又要釣大魚?”
“對,記得帶上武器。”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張運走在前麵,路過一家燒烤店的時候,見攤位上沒人便叫了一點燒烤和兩瓶啤酒,一邊吃就一邊等著。
不遠處的田峰躲在暗處,他一邊摸著肚子,一邊罵了一句說:“這要是那家夥不出現,那我不是得看著他吃!老子肚子還餓著呢。”
說是這樣說,但他還是分得清楚輕重的,張運沒發話,他便一直在那等著,動都沒有動一下。
張運吃了半個多小時,吃的快差不多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抬頭一看隻見蔣鎖忽然從暗處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蔣鎖一現身,田峰便注意到了。他拿著武器,快速的挪動腳步,慢慢的朝著蔣鎖靠近。
這種武器的射程很短,而且還有點飄,隻有盡可能的拉近距離,才能萬無一失的將對方拿下。
蔣鎖的視線本來是落在張運的身上的,但是田峰一動,他便發現了不對勁,隻見他手臂一動,轉眼間的時間,手裏便多了一把槍。
槍上安裝了消聲器,但當子彈飛射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一聲悶響傳了出來。
田峰快速倒地,同時也扣動了扳機,快速轉動的鐵盤猛地朝著蔣鎖衝了過去。
子彈從田峰的背上飛了過去,而那個鐵盤卻在靠經蔣鎖的時候被蔣鎖空手接了下來。
當時蔣鎖離田峰比較遠,田峰那一槍是絕對打不中的,但打不中並不意味著傷不了人。
實際上當鐵盤轉動到蔣鎖身邊的時候,威力並沒有減弱太多,但蔣鎖卻還是硬生生的將鐵盤接住了。
鮮血從蔣鎖的手中流了下來,他將鐵盤丟到一邊,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白色的布慢慢擦拭傷口,他一邊擦,傷口便一邊消失,僅僅隻花了一分鍾的時間,原本血琳琳的手就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
張運急忙回頭看了田峰一眼,田峰十分有默契的將武器丟了過去。
張運接住武器,又對著蔣鎖開了一槍。
他離得比較近,鐵盤偏動的距離小,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一定能將蔣鎖的腦袋削下來。
可誰知蔣鎖卻忽然一個彎腰,有驚無險的躲了過去,然後掏出槍朝著張運開了一槍。
張運立馬壓低身子,繞著燒烤攤的桌子躲了起來,同時又是砰砰幾槍開了過去。
張運的槍法是出了名的好,就算在這種慌亂中,也能做到每一槍都朝著對方的要害去。
可是不管他怎麼打,蔣鎖都能巧妙的避開,並且還能抽出機會還擊。
張運知道,他要開吃撤退了,在這樣下去,他就會交代在這裏,於是急忙對田峰說:“拉住他。”
田峰立馬從腰間拔出兩把手槍,對著蔣鎖一頓狂擊。
蔣鎖能夠躲避張運的鐵盤,是因為鐵板的速度本來就不是很快,但是子彈不一樣,子彈要比鐵盤快很多,而且發射的又密集,他想躲也躲不過去。
所以他在短暫的躲避之後,幹脆硬生生的抗了起來。
田峰的子彈一粒粒的衝進他的身體,然後又被他一粒一粒的吐了出來,強烈的衝擊讓他的行動放緩了不少,但卻並沒有給他帶來實際上的傷害。
張運手裏隻剩下一發子彈了,他抓住機會猛地開了一槍,然後身體往後一倒,撲在了地上。
飛盤直奔蔣鎖的脖子而去,蔣鎖本想彎腰躲避,但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他右手一擋,飛盤切開他的手掌,在他的脖子上劃過了一條長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