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香江的李慶和白含知道了這個消息,心裏也挺高興的,還連夜給張運他們打了一個電話。
但那時候張運正在和大家吃燒烤,所以沒說幾句就掛了。
蔣鎖的死,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這不僅僅是解決了一個麻煩,而且還標誌著第三代生化人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現在國內還沒有這種情況,但是在國外的生化人裏麵卻將第三代生化人捧上了神壇,所有生化人都覺得他們是殺不死的,他們是不會受傷的,他們是最厲害的,他們是最值得尊敬的新人類。也是人類脫離自然自我進化的開始。
每一個第二代生化人都想變成第三代生化人,雖然這種變化毫無依據,也沒有例子可尋,但是他們相信大家都是生化人,所以兩者之間肯定存在某種聯係。
但蔣鎖的死卻證明了,哪怕是第三代生化人也不是安全的,政府還是有辦法將其直接解決掉。
燒烤攤上張運帶著戰狼部隊的兄弟們喝了好多酒,一直鬧到淩晨四點才回去。
回去之後,張運隻睡了三個多小時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醒來之後,他腦袋有點痛,酒勁好像還沒有完全過去,但他還是去洗手間洗了一個澡,然後趕去了戰狼部隊的臨時辦公點。
當他趕到那裏的時候,隻有董景輝和朱濤兩個人在,其他人都沒有過來。他們兩個做點受了一點傷,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喝了幾杯之後張運就讓他們回去了,沒讓他們一直熬到四點鍾。
但兩人都是男人,都喜歡在燒烤攤上和別人喝著啤酒說著話,所以張運一過來,董景輝就急忙跑過去說:“你怎麼就來了,昨天晚上沒喝醉嗎?那他們不行啊,這麼多人喝你一個都喝不倒。”
張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是誰說的要灌我酒。”
“這哪叫灌你酒,這是看你是老大,所以大家都給你麵子,特意陪著你喝。你看我坐在那裏十幾分鍾,也就你和我喝了一杯,其他人理都不理我。”董景輝笑著說。
“你小子受了傷,別人不想勸你喝。”張運道。其實他也就是隨口一問,並不是想找誰的麻煩,昨天網上要是他不想喝的話,也沒人能讓他喝。
坐在座位上,朱濤急忙拿了一杯熱豆漿和幾個包子過來。張運愣了一下說:“這是你給我買的,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麼早。”
“昨天晚上你和李慶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說他們準備今天動手,我估計你肯定不放心,會來這裏盯著。”朱濤解釋說。
張運接過包子咬了一口說:“觀察的挺仔細的,謝謝。”
吃完東西,張運揉了揉腦袋,感覺自己還是不在狀態,於是便對朱濤和董景輝說:“今天應該沒什麼大事,你們兩個就在一邊看著吧,學點經驗也好,幫點忙也好,總之大家一起幫著李慶他們將這件事情解決掉。”
兩人點了點頭,然後一人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張運旁邊。
接著張運便用內部軟件聯係了李慶,讓李慶將竊聽設備轉過來,讓他們了解一下事情的進展。
此時李慶正在分部待著,而白含則已經穿著珠寶店的員工裝,出現在了珠寶店裏麵。
白含踩著一雙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裙子內側綁了兩把手槍,手上帶著一塊精致但是不起眼的手表。
這塊手表既有定位功能,又有竊聽功能,是戰狼部隊特有的設備。
同時白含還拿了一個包,包裏裝了幾個小巧高爾夫球,這球的威力不容小覷,是她逃生的最後保障。
同時白含耳朵裏麵還帶有一個大米大小的白色傳送器,能讓她聽到張運他們的聲音。
張運接通設備之後,對白含說:“準備的怎麼樣了,撤退路線設計好了嗎?”
白含不適應的晃了晃腦袋,這才說:“準備好了,李慶會在山腳下接應我。”
“山腳下,那離你還是有一點距離吧,萬一要是來不及怎麼辦?”張運不讚同的說。
按照他的意思,李慶就得跟著他上去,就算不能進去,但也可以藏在附近,萬一出事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支援。
山腳下離得太遠,隻有白含之際跑出來之後李慶才能起到作用。
但白含卻說:“我會小心的,而且我也想好了下山的路線,哪怕他們追出來,我也有辦法逃走。”
張運畢竟沒有在那裏,不了解實際情況,所以哪怕覺得不妥也不好說什麼。
“你自己計劃清楚就好,千萬不能有事。”
“好,我知道了。”
“那你準備吧,我會全程陪著你。”張運說。
說完他又將設備切換到李慶那邊問:“你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