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樂生有錢,也舍得花錢。公園附近最大的一家飯店就有他們家的投資,可以說他們出去吃也沒有吃外賣吃的好。
所以不僅僅馮建宇無話可說,其他的人也都很高興。
馮建宇沒有辦法,隻能尋找其他的突破口。
他在公園裏走了很久,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出入口。
那裏本來不是路,是附近的居民為了方便進出人為踩出來的,出入口附近都是大樹,很多東西擋著,而且守在這裏的都是自己的人,戰狼部隊插不了手。
馮建宇先是跟守在那裏的人打了招呼,叫他們先去吃飯,自己找其他人來頂替,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史密斯那邊聯係他的人,叫對方趕緊過來。
公園的麵積很大,張運將大部分人手都集中在幾個出入口附近。像這種地方,張運並沒有安排人。
可以說史密斯的人沒費什麼勁就進了公園。
進來的時候,馮建宇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史密斯竟然會親自過來。
他印象中的史密斯要高大一點,也要白一點,但可能是最近在外麵跑的時間多,壓力比較大,史密斯的背有點彎,看起來比以前要矮一點點。皮膚也要黑一點,但是看長相,這人就是史密斯沒錯。
當時史密斯的周圍圍了很多人,每一個人都是生化人,而且手裏還都拿了武器。馮建宇鼓起勇氣,走到史密斯的身邊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我是不會再幫你的。”
史密斯沒有說話,甚至眼睛還有點閃躲,像是不敢麵對馮建宇一樣。
馮建宇微微有些吃驚,雖然他剛才擺出了一副嚇人的樣子,但實際上他並不覺得自己能夠威脅到史密斯。
在他的印象裏史密斯一直是一個陰險又圓滑的人,他那幾句話應該對史密斯來說不足畏懼才對。
他想再說幾句,可誰知史密斯旁邊的人卻忽然擋住他說:“滾遠一點,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這才是史密斯的人該有的氣勢,說話辦事毫不含糊。
馮建宇咬了咬牙說:“我說的是真的,這是最後一次,絕對沒有下次,不然我就和你們撕破臉,不要以為我怕你們。”
“哼,撕破臉?你有什麼本事和我們撕破臉,你能做的就是自尋死路。”那人接著又說。
“你……”馮建宇氣的臉都紅了,他不去搭理那個人,繼續看著史密斯說:“你聽到了沒有,這是最後一次。”
史密斯又挪動了一下腦袋,不去看是馮建宇。而他身邊的人則直接推了一下馮建宇,推得馮建宇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直接拿槍指著馮建宇說:“你當老子剛才在放屁嗎?讓你滾遠一點,你就趕緊給我滾。”
馮建宇渾身一哆嗦,附近就隻有他一個人,其餘的人都被他支走了,要是真的動起手來,那他必死無疑。
他不爭氣的往後退了兩步,算是將那個人話聽進去了。
緊接著那人便招了招手,帶著所有人一窩蜂的進了公園。
洋湖公園是一個濕地公園。公園裏麵到處都是小湖,而且公園的麵積很大,湖麵上全部都是霧氣,兩個出口之間很難看到對方,更別提有樹木遮擋的小路了。
小湖邊上到處都是低矮的建築,有些是洗手間,有些是藝術館。那人帶著史密斯他們沿著岸邊走了一會兒,然後進了一個美術館。
馮建宇一直跟在後麵,直到看到他們都進去了,才小跑著離開。
而他剛剛離開,水麵的蘆葦裏麵就出來了一條小船,船上董景輝拿著望遠鏡,正一動不動的看著美術館的方向。
他眉頭緊蹙,嘀咕著說:“剛才那家夥,怎麼這麼像史密斯。馮建宇怎麼和史密斯混在一起了,難道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電話剛剛接通,他就急忙說:“老大,史密斯好像進來了。”
“從哪裏進來的。”
董景輝四處看了看,有點搞不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
本來他的工作就是在湖麵上查看,可是湖麵那麼大,而且還有那麼多小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就在大門口的對麵,這邊有一個美術館,你問一下應該就知道了。”
董景輝說話的同時,張運便開始拿著地圖尋找。公園裏麵有兩個美術館,一個藏得是國畫,一個藏得是油畫。
裏麵的作品都屬於當代藝術家,搞這一行的人會很喜歡,不懂得人可能壓根就沒聽過作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