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嬋心中連連叫苦,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現在想說話也說說不出口,玉言和玉完還等著她去救啊。
月嬋拖著身體,死活不往前走,腳使勁的瞪著地麵。
身旁左右兩側的侍衛對視一眼,雙手連連使勁,月嬋隻覺得身體被架空,整個人就離開了地麵。
月嬋欲哭無淚,現在她真是半點法子也沒有了,腳胡亂的在空中舞動著。
無濟於事的掙紮,兩個守衛駕著她左拐右拐,在秘雲境中穿行。
月嬋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視線中出現一個人影,看著模樣還有點熟悉啊,好像在哪裏見過,月嬋使勁的掙紮著被控製的身體,希望可以吸引她的注意力。
果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朝著月嬋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她的模樣在月嬋的腦海中也越來越清晰了,怎麼會是她!
“主母大人。”兩個守衛看到月初走了過來,連忙低頭行禮。
“她是何人?”月初看了一眼月嬋問道。
“此女藐視族長權威,在門外大喊族長的名諱,我們正要抓她回牢房。”月嬋左側的守衛態度十分恭敬的朝著月初彙報著。
月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委屈的望著月初,搖著頭,一副受了冤屈的模樣。
“讓她說話。”月初今日閑來無事,正好看看眼前的這個水靈的丫頭有什麼話要說。
守衛將月嬋口中的絹布拿了出來,月嬋鬆了一口氣,“我是月元的朋友,我來找他玩。”月嬋立即改口,眼前的月初不就是當時和老爹成親的那個女的?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洞房花燭夜她撲向自己的情景。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不提老爹為好。
“你認識族長?”顯然月初剛關心月嬋是否認識月文昊。
“聽月元說過。”月嬋答的謹慎。
“哦?那聽他們說你蔑視族長權威這又是怎麼回事?”
月初白皙的臉上閃現出了疑惑的神情。
“月元說過月文昊是這裏的老大,管事,提他的名字就頂用,我就是想進來而已,就喊了幾句,沒有想到就被抓起來了。”月嬋小心翼翼的說道,完全是臨場發揮,希望能夠糊弄過去,千萬別刨根問底了。
“去找月元過來。”月初望向了月嬋左側的侍衛,月元來了一切都搞清楚了。
守衛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見了,月嬋掃了一眼身旁的守衛,這速度確實比自己快那麼一丟丟,比起紫雲那就差遠了。
希望月元這個小子來的時候機靈點,能幫自己一把。
“你是怎麼上來的?”月初顯然對於月嬋的疑心很大,守衛一走,又開始盤問月嬋。
“我飛上來的啊。”月嬋看似答的漫不經心,其實是三思後才回答的,她當然是飛上了的,不然呢?難道要告訴她是紫雲帶她過來的。
月初正要繼續問問題,就被守衛的彙報聲打斷了,“主母大人,月元在後麵。”守衛說完之後站在了月嬋的身旁。
軟萌萌的小蘿弟邁著小短腿朝著月嬋這邊跑了過來,月嬋一喜,朝著月元招了招手。
月元看了月嬋一眼,一臉疑惑,朝著月初走了過去,小手牽住了月初放在身側的手,抬頭,“姐姐,她是誰啊?”
月嬋心知不妙,這貨把自己忘了,一腦門的汗,果然月初看向自己的臉色都變了。
“月元啊,是我,你忘了?”月嬋看著月初嬰兒肥的小臉蛋連忙提醒到,趕緊想起來吧,小祖宗。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可是你的名字是什麼啊?我不認識你。”月元一臉呆萌的說道,看來真的把月嬋忘得一幹二淨了。
也是,上次月嬋見月元的時候還是在三年前那會兒,也僅僅是一麵之緣,而且三年了,月嬋的身材明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一個稚嫩的小姑娘成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月元認不出來倒也在情理之中。
月嬋語結,她能說她的名字嗎?一說出來就暴露了啊,萬一月初對自己心懷不軌,真的把她關進牢房,那她何時才有出頭之日,此時的境況真是騎虎難下。
月初神色嚴肅的看向了月嬋,“說,你來此究竟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