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又怎麼能給月嬋喝,不是這個仙釀金貴,如果是單純的仙釀,那還好說,月嬋要喝便讓她喝就是了,隻是今天這個仙釀中加了助興的成分,月嬋喝了肯定會有所察覺,那她會怎麼想自己,倒時候肯定十分的難堪。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料,她千方百計討來的,沒有什麼副作用,讓人內心愉悅,對某事很向往,僅此而已,自從她嫁給了月文昊,月文昊就沒有碰過她,一次都沒有,總說感覺不對,提不起興趣,讓她很是失望。
“老爹,我就喝一口,好麼?”月嬋看對麵坐著的月初半天沒有回應,索性問一旁喝的正歡的月文昊討酒喝。
“一口沒有多大的酒勁,月初你給她倒上一口。”月文昊語氣不是很好,催促著月初,難道正如月嬋所說的一口酒都舍不得給自己的女兒喝。
“不行,她不能喝。”月初一把抓起酒壺,態度十分的堅決。
“為什麼?”月嬋揚起頭,把玩著肩上的發絲,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倒是有了幾番興致,這月初幹嘛反應如此大?
她成功的挑起了自己的好奇心,這下子她還非得要喝一口了。
按照道理來說,話說到這個份上是應該倒一杯給她喝的,她竟然當寶貝一般的把酒摟進了懷中。
“月初你怎麼回事!”
月文昊看到月初抱著酒杯的樣子,失了飲酒的興致,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板著臉,語氣中帶著質問。
月嬋淡然的掃了一眼月文昊,很好,板起了臉,這是他憤怒的前兆。
“我——她——她不能喝這個酒,這個酒是我給你準備的。”
月初緊緊的摟住酒壺,一臉委屈,半路殺出個月嬋,她盼星星盼月亮,才把月文昊給盼了回來,誰知道他女兒也跟了過來。
“既然是給我準備,那給我吧。”月文昊朝著月初伸出手,索要。
月初搖搖頭,她不能給。
“拿過來。”月文昊起身,奇怪的看著月初,她怎麼回事!
“抱的這麼緊,算了,我不喝了。”月嬋靠在椅背上,語氣中充滿了失落感。
月嬋的話音剛落,月文昊就朝著月初走了過去,一臉怒容的看著月初,他還指望以後她能夠和月嬋和平相處,對月嬋好,現在看來,一口仙釀都舍不得給他的女兒喝,以後還要怎麼相處!
“喝吧,喝吧,我就是擔心她喝醉了,這畢竟是仙釀,月嬋還是凡胎肉體,承受不住仙釀的勁道。”
月初將摟在懷中的酒壺遞給了月文昊,一臉無奈的說著,那感覺就是我明明是為了你好,你倒是好,還怪上了我,那好吧,我也不管了。
月文昊接過了酒壺,眼中閃現出了一抹柔情,原來她想到了這裏,是他這個當爹的欠缺考慮,這仙釀的確不適合月嬋喝。
“你不能喝,乖乖的呆著。”
月文昊落了座,再一次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月初倒了一杯,將酒壺放在自己的手邊,看了一眼月嬋,神色溫和的說道。
“好吧。”月嬋應了一聲,她本來就沒有喝酒的意思,隻不過是好奇她為什麼一開始態度那麼堅決,死活不給自己喝。
現在讓她喝她都不喝,總覺得酒裏麵有什麼東西,可是她又想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不過,她也不著急,反正等一會,答案自然就會揭曉了。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你儂我儂,倒是頗有一番‘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味。
兩個人臉色潮紅,眼神迷醉,含情脈脈的望著彼此,不知道是飲酒上臉還是另有原因?
月嬋不動聲色,安靜的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這月初整什麼幺蛾子她大概知道了。
“月文昊,你醒醒!”
月嬋伸出腿踢了踢坐在她身旁的月文昊,像什麼樣子,她還在這裏呢,當她死了。
月文昊被月嬋踢了一下明顯收斂了不少,克製住了自己的酒勁,腦子中瞬間閃現出了一絲清明,似乎被月嬋突然的呼叫嚇了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怎麼能當著女兒的麵這個樣子,心裏一陣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