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回到別墅,他脫掉身上的白色襯衣,西褲沒脫,濕漉漉的坐在沙發上。
眼斂微闔,腦海裏湧現出一些香.灩的畫麵。
身體裏的熱度,非但沒有消減,反而還有上升的趨勢。
他低咒一聲。
解開金屬皮帶扣。
……
寧初在糾結又糾結之後,她選擇勇敢的邁出一步。
既然和他在一起了,她不能永遠當駝鳥。
盡管她很害怕很害怕,也沒辦法克製住對性.事的恐懼和反感。
但因為是他,她還是想試一試。
深吸了口氣,寧初用力握成拳頭,鼓起勇氣,推開門,朝別墅裏走去。
為了給自己勇氣和力量,她腦海裏回想著自認識以來,他對她的那些好——
隻要想想那些好,忽略掉那些不好,她就會覺得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沒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
客廳裏依舊很安靜,橘色的光線靜靜的落在沙發的男人身上。
似乎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腳步聲,男人低著頭,不知道在專注的做些什麼。
寧初腦子裏在想東西,更加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異常。
快靠近沙發時,她忍不住開口打破沉默,“你……還好嗎?我想了想,如果你實在難受的話,我……”
她未說完的話,悉數卡在了喉嚨裏。
他、他在幹什麼?
他竟然——
寧初瞪大瞳孔,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全身血液,都蹭地一下往臉上湧去。
身子,像被人點了穴.到一般,定住。
當然,其實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去找女人的男人,肯定要用這種方式發泄。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一幕。
她抿了抿唇,不知該退,還是該進。
男人終於發覺異常,一回頭,便看到了本該離開,卻又突然出現,臉頰紅得快要滴血的女人。
他迅速收回視線,低頭朝自己看了一眼。
寧初看著他變得深刻冷厲的輪廓,她本能的往外跑。
既然他有解決的辦法了,她就不要本著犧牲自己的精神,送給他當解藥了。
她步伐快而淩.亂,到玄關時,她還崴了一下。
但沒什麼大礙。
指腹碰到門把,剛要打開門,男人的大掌就從身後撐來。
砰的一聲,拉開一條縫隙的大門,重新被關上。
纖細的肩膀,被男人滾燙的大掌扣住,她被他強行轉了過來。
他沒有穿襯衣,欣長挺拔的身形在燈光下越發精瘦健碩,頭發濕濕的,還在滴著小水珠,一滴滴順著他俊美的容顏,朝胸膛上往下滑,小腹性.感結實,人魚線緩緩沒入西褲,引人瑕想。
寧初朝他看去時,他幽深灼暗的眸光,正好落在她臉上。
她的呼吸,都跟著緊了緊。
“我不是故意看的……”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她舌頭有些打結,“其實我也沒有看到什麼……”
啊呸,怎麼越解釋,越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容瑾言看著她如薔薇般嬌豔的小.臉,細細密密顫動的長睫,他喉結滾了滾,嗓音啞到極致,“讓你離開,你又回來做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