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琰準備將溫瓷拉起來時,她卻……(腦補)

他身子驟然緊繃僵硬.起來。

全身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全身俱震。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對他。

很笨拙。

但他卻是每根神經到每塊細胞,都開始瘋狂叫囂。

他眼底巨浪翻滾的看著長發散落的女人,心底深處像是有什麼炙熱的情緒,快要從喉嚨眼裏跳出來。

這輩子,他仇敵太多。

他從不會將自己這樣曝露在任何一人麵前。

除了她。

即便她現在要了他的命,他也是沒有反抗之力。

……

纏綿到半夜。

她頭一次那般大膽的主動,給了他極大的熱情和鼓舞。

這回是他們離婚後最和諧的一次。

溫瓷下床到衛浴.室時,兩腿還在打顫。

男人半靠在床頭,手裏夾著根雪茄,姿態慵懶,被子隻蓋在了腰.腹以下部位,露出大.片結實性.感的胸膛。

“還走得穩麼?”

溫瓷回頭,給了他一記怨怪的刀眼。

如果她知道自己主動的後果,是他如同脫韁野馬的不受控製,她怎麼也不會主動的。

他的體力,真是強悍到令人畏懼。

之前她還懷疑他降到了十分鍾,簡直是太過侮辱他了!

他失控製起來,簡直就不是人!

變.態又禽獸!

最後一次的時候,還是她不停地求他,他才勉勉強強放過她。

溫瓷到浴.室裏泡了個澡,出來時,男人已經回對麵公寓了。

小雨滴在那邊,她回去照顧著,自然是好的。

縮在被子裏,裏麵還殘留著兩人歡愉過後的氣息,她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顫,胸口有些空落和迷茫。

她跟墨琰,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究竟要持續到何時?

似乎每次跟他做完之後,她一個人窩在被子裏,都會覺得特別空蕩和脆弱。

……

一個星期後。

容瑾言帶著陽寶過來接小雨滴。

小雨滴早就得知自己要回到容瑾言身邊,離開時,也沒有哭鬧。

他平靜又乖巧的跟溫瓷和墨琰說拜拜。

順便還交待了墨琰,不許再欺負幹媽,不許再給她打針,因為他發現,那晚他跟幹媽打針後,幹媽第二天早上路都走不穩。

肯定是屁.股被打痛了。

容瑾言站在一邊,聽到打針,他鳳眸微眯的掃向墨琰和溫瓷。

他現在都要開始懷疑,這兩人是不是趁他不在,教壞了他的小不點。

溫瓷被容瑾言看得頭皮發麻,極為不自在,別過臉,她裝作沒有接收到容瑾言詢問的深眸。

墨琰拍了拍小雨滴的腦袋,抬起下巴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容瑾言,“去你爹地那吧,以後幹粑粑盡量少給你幹媽打針。”

溫瓷,“……”汗嗒嗒。

陽寶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弟弟了,一見麵,他就欣喜的跑上前,一把將弟弟抱住,聽到打針,他也疑惑不懂,仰頭看著墨琰,不解的問,“叔叔你是醫生嗎?為什麼要給阿姨打針啊?”

容瑾言作為一個開過車的男人,沒一會兒就明白打針的含義。

他拉住陽寶和小雨滴,迫不及待帶著他們離開。

再跟這兩人待一起,指不定將他們教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