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她打電話聯係容鄴時,她就知道自己會有今天。

隻是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

多年前的惡夢又重新襲卷而來。

她像掉進了一個深淵裏,看不到出口,看不到未來。

男人將她翻過來翻過去的折磨,火辣辣的疼痛襲卷著她四肢百骸。

慢慢的,她喊叫的聲音小了。

男人又想出別的花樣折磨她。

一整個晚上,她都在地獄裏痛苦煎熬。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她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下午了。

床.上以及她雪白身軀上,一片狼藉。

她兩條腿懸在床邊,渾身像被人拿在捶子狠狠敲打過一樣。

密不透風的空間裏,彌漫著一股歡愛過後的婬靡氣息。

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她跌坐到地上,兩條腿酸疼得像要斷掉了一樣。

她爬著到了洗手間,蹲在花灑下,她狠狠搓洗自己身體。

白.皙的肌膚被她搓得通紅,她抱住自己膝蓋,失聲痛哭。

為什麼她的處境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這個噩夢一直伴隨了她這麼多年還不讓她醒來?

連著好幾個晚上,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都會過來。

容惜試著跟容鄴打電話,他一直不接。

她終於明白,那天她反胃,不想讓他吻她,徹底惹怒他了。

他不再對她憐香惜玉,又一次將她送給了變.態的惡魔。

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個星期,容惜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則新聞。

容氏集團新任董事長容鄴與一樁巨大鑽石走私案有關,被國際刑警調查逮捕了。

容惜看到這條新聞時,整個人都怔住了。

他才成為容氏董事長不超過十天,就牽扯到了一樁走私案,怎麼會這樣?

……

寧初這邊。

她在容瑾言別墅和容夫人一起準備晚餐,到客廳拿點東西時,正好看到電視裏播放的新聞。

容鄴被抓了。

看到他雙手戴著手銬,被警方從容氏集團裏帶出來,寧初有些訝然。

她從容夫人那裏得知,容瑾言被罷免了總裁一職,容鄴已經成為董事長了。

回到廚房,寧初看著切菜的容夫人,輕聲說道,“容鄴被抓了。”

容夫人動作一頓,差點切到手指,放下菜刀,容夫人臉上露出欣喜,“他被抓了?我就知道惡有惡報,他那麼陷害瑾言,不會有好下場的!”

……

容氏集團。

容鄴從總裁辦公室出來,雙手戴著手銬,身後跟著幾名警察。員工見到,都露出詫異神情。

走到公司大廳,容鄴看到了站在那裏的容瑾言。

容瑾言穿著黑色襯衫和同色係西褲,雙手插在苦褲兜裏,筆挺如鬆的站著,俊美的臉龐神情依舊很淡。

容鄴對身後警察說道,“我想跟我弟弟單獨說幾句話。”

“速度快點。”

容鄴走到容瑾言跟前,神情晦暗不明,“是你裏應外合對不對?”

容瑾言微微挑眉,不可置否。

“你知道我身份?”容鄴眯眼,神情陰鷙。

“珠寶商伊迪,跟犯罪集團首領尤裏進行一次毒品交易時,被擊中兩槍,其中一槍在腿上,跳進爆布,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