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容夫人讓傭人收拾餐廳,她帶兩個孩子去花園裏散步。
寧初還有個設計稿要趕,沒有理會吃飯時就一直看著她的容瑾言,蹭蹭蹭上樓了。
她用的是容瑾言的書房。
其實他沒回來的這一個星期,她都沒什麼心情工作。這份設計稿也拖了挺長一段時間。
努力讓自己靜下來,但是才畫了幾筆,又停了下來。
滿腦子都是先前那則新聞。
容鄴怎麼會突然被警察帶走了?難道瑾言之前就有所察覺?
“在想我?”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耳畔,寧初抬起頭朝門口看去。
原本在樓下的男人不知何時上來了,英俊挺拔的身子斜倚在門框上,幽沉的黑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寧初重新拿起筆,不想搭理他。
“我的書房用得如何?”他站直身子,慢條斯理的朝她走來。
寧初耳朵刷地一紅。
她的確是不請自來,他失蹤了一個星期,她就在這裏呆了一個星期。並且還睡了他的主臥。
完全是將自己當成這裏的女主人了。
“既然你回來了,我現在就帶著孩子離開。”她拿著設計稿起身。
經過男人身邊時,他沒有拉她。
連日來的委屈,一下子蔓延開來。
她走了幾步,回頭朝他狠狠瞪了一眼。
可好死不死的男人轉過頭,朝她看了過來。
恰好對上她瞪他的眼神。
當場被抓包,她耳朵上的溫度更加熱燙了。
羞惱的轉身,剛要離開,他低低啞啞的嗓音就傳來,“你的筆……”
寧初幾個箭步走到書桌前,抓了自己的筆,再次轉身往門口走去。
這次經過男人身邊時,纖細的手腕被他溫熱幹燥的大掌牢牢握住了。
不等她有所反應,他就一個用力,將她壓到了書桌與他胸膛之間。
他低頭看著她,黑眸裏蘊染著淡淡笑意,“先前沒拉你,是不是很失望?”
心思被拆穿,寧初又羞又惱。
抬起腳就要朝男人那裏踹去。
他動作敏捷的避開,並且兩條大長.腿將她雙.腿夾到了中間。
“容瑾言。”他怎麼變得這麼可惡?
故意逗她生氣是吧?
她掙紮了幾下,沒能掙開。
他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俊臉擱到她肩膀,薄唇貼到她耳廓,溫熱的氣息噴灑進去,“我的就是你的,你要帶孩子走哪裏去?”
寧初用力推了他一把,“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們又不合法,更何況,你做什麼都不跟我說,我覺得這種日子,過得沒一點意思。”
容瑾言握住她推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低頭和她微微泛紅的眼睛平齊,“男人做危險的事時,總是不想將女人牽扯進來的。”
寧初心髒突突一跳。
“你大哥被抓,跟你有關?”
容瑾言將她的手拉到薄唇邊吻了吻,“他自己按捺不住,做了犯法的事,跟我其實沒有多大關係。”
但確實是他向國際刑警舉報的他。
“你大哥……”
容瑾言微微皺了下劍眉,黑眸中劃過一抹暗沉,“初初,別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