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楓環顧四周,似乎不明白他指的是誰。”哪一個?“她縮了縮手,不一會兒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指向覃楓身旁的顏若請:”顏若青啊!“秦風突然變滿臉疑惑為滿臉喜悅;"我和他同係,同班,同組,雖然不同桌,但我們已經認識一年了,早就成了親密的哥們兒了,就像是你和你們寢室的那幫姐妹淘一個性質!”
沐亦杉點點頭,悄悄看了一眼在一旁不說話的顏若請,他剛才聽到了我和覃楓之間的談話了嗎?隔得那麼近,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張金屬臉再次出現,多想靠近他,卻又拍她身上的刺紮傷他。
許久,從門外陸陸續續的進入了很多服務生,有手拿紙巾的,又端著紅酒的,有上菜的,最吸引人不光的的要數最後一批進來的,兩個人推著帶有滑落的小車,上麵架著一個五層的鮮奶蛋糕,每一層都花樣百出,有水果,有蛋卷,還有黑白巧克力,看樣子就讓人食欲大增。我端起一杯酒,昂著頭,隨著後街的運動,一小半兒進入了我的腹腔,與溫暖的內環境相交融,頓時覺得冷暖各一半,這種感覺很奇妙。
沈心妍呆呆的望著坐在沙發上把玩手機的顏若青,想過去卻又猶豫不決,然後,不隻是誰喊了一聲過去呀!沈心妍縮回了身子,但是立刻又起身站立,徑直走到他身旁坐著,顏若請趕到了別人的存在,卻不抬頭說話:“我們跳一支舞吧,就用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當伴奏好嗎?”沈心妍依舊保持笑容,但卻沒有得到回應,沈心妍低了低頭,準備離開。
突然感覺手腕的疼痛,顏若青拉住了她,坐在沙發上,然後起身彎下腰,伸出右手,做邀舞姿勢。沈心妍笑得眼睛都快成了一條縫,把手輕輕搭在了他溫暖的右掌上,依舊眉眼含笑,識趣兒的同學把背景音樂給調成了天鵝湖,而畫麵中的二人,活像是一對相戀的天鵝,難舍難分,顏若青的底子好,華爾茲的步伐掌握的遊刃有餘,而沈心妍從小到大一直都在上舞蹈班,翩翩起舞的樣子,十分婀娜動人。
望著這般場景,沐亦杉不禁覺得比肩泛酸,喉嚨作癢,多麼般配的一對璧人啊!她明顯就是一顆電燈泡,多餘的人就該離開了。一聲不響的,捂住嘴巴衝出了包廂,一路跑這也一路想著,他說話總有一天會告訴自己,今天的舉動會不會就是他的回答?
是的,顏若青不喜歡沐亦杉,嗬嗬,她在心裏苦笑著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