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炎不知所歇的向著洛顏索取了好多遍,知道身下的人連連求饒之後他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動作,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子靜靜的依偎在床榻之上。
君慕炎一向以來都有極為嚴重的潔癖,他不喜身上黏黏膩膩的感覺,不喜汗液粘在身上的那種異樣感,可這一次他卻不顧身上粘膩的汗液緊緊的抱著洛顏,鳳眸輕柔的看著懷中的女子,連那還在洛顏體內的熾熱都一並忘卻了去,抱著洛顏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洛顏早已被君慕炎弄得精疲力盡,昏昏欲睡,如今君慕炎沒了動作她便慢慢的合起來眼皮,淺寐了起來,可不等她睡著,洛顏就感覺到原先還安靜的待在她體內的東西又以極快的速度在慢慢的變大、變熱,身旁人的呼吸聲也慢慢的粗重了起來。
洛顏閉著的水眸猛地睜開了來,身體僵在了君慕炎的懷中,一時之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隻能苦著一張臉軟著聲音哀求著君慕炎:“別了,不能再來了,再來我就要散架了。”
“可它還想要怎麼辦?”君慕炎看著懷中女子豔媚的小臉,還有那一雙梨花帶雨的水眸,無奈的說著,他口中的它毅然說的就是正在洛顏體內‘***的熾熱。
洛顏聽言猛地搖了搖頭,酥軟的手臂橫在了二人中間,輕道:“真的不能了,先欠著,下次、下次好不好?”
“好吧!那就下次。”君慕炎點了點頭,雖然心中還有玉望,但也知曉懷中的女子初經人事,不能一次就把她嚇怕,否則以後他的幸福就不好說了。
君慕炎看著懷中女子那慢慢合上又猛地睜開的眼皮,無奈的笑了笑,看來自己還是將她給嚇著了,白皙如玉的手輕柔的拍了兩下女子的後背,溫聲哄道:“乖……睡吧,本王不動你了。”
說罷,君慕炎便動了動身子,將還在洛顏體內的分身給褪了出來。
君慕炎那物完全從洛顏體內退了出去之後,洛顏才如釋重負般的點了點頭,聲音輕小的“嗯”了一聲之後,眼皮慢慢的合了上去,不多時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當中。
君慕炎看著懷中已經熟睡了的女子,無奈的彎起薄唇輕笑了一下,看著女子未著半縷的玉胴,眸中的眼色深了幾分,伸手去拉一旁的被子,卻在手指剛要碰到被子的時候頓卻了一下後才慢慢的將被子拉過蓋在了二人身上後慢慢的收回了手,對著外麵冷聲吩咐:“去抬一桶熱水進來。”
“是!”遠處一道輕聲響起後,後便無聲了去。
不多時,兩個全身都給留影一樣包裹在流霧中的人便抬了一桶熱水進來,不過他們的動作很輕,頭顱都未曾抬起,低著頭抬了熱水進來後又低著頭退了出去,無聲的隱了下去。
君慕炎抬眸看了一眼那冒著白煙的木桶,思索了一陣過後還是伸手點住了洛顏的睡穴,慢慢的將熟睡的女子從床上抱了起來,放進了幹淨的熱水裏麵。
拿著毛巾,君慕炎動作極為輕柔的將洛顏的身子擦洗了遍,她的身上有傷,君慕炎也不敢將人放在水裏太久,替她將身子擦洗幹淨之後便一把將人從水裏麵撈了出來,將她身上的水珠擦幹之後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目光沉沉的看著女子傷痕駁駁的大腿,眸中的暴風雨慢慢的凝聚了起來。
雖然說洛顏這傷是因為他而起的,但若不是碧海軒之前橫插一腳,又怎會又如今的事情發生?
皇室出來的人最不乏缺的就是遷怒,君慕炎亦也不例外,隻是以前他從來不屑於遷怒,但而今碧海軒卻成功的將君慕炎心中的怒氣勾了出來,他要是再不出手做點什麼,倒真難為了他一個“君”姓還有慕公子那喜怒無常的傳聞。
君慕炎鳳眸細細的眯了起來,目光看著洛顏的腿上傷對著窗外冷聲道:“去將白渲的凝脂露、紗帶取來,還有再去取兩套幹淨的衣服送進來,同時傳信給碧海軒的大當家,讓他仔細想想該怎麼賠罪,兩日內必須到慕府,否則就別怪本王對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