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洛顏自成一方天地,三尺之內都無人靠近,她倒也樂了個清淨,慢慢的將酒倒在杯中,自斟自飲。
夜幕初上,原來清淨的夜華館大堂如今也是另一番熱鬧的景象,那原先空曠的舞台又站上了新的舞娘,每個人都是風姿妖嬈,若沒有洛顏先前站在舞台上的那一舞,那這些舞娘自是一番靚麗惹眼的風景,隻是在經過洛顏一舞之後,他們大多人都還沉迷在洛顏那一舞的驚豔之中,自是對舞娘這些日日可見舞曲淡淡看之。
洛顏先前搬到桌子上的那些酒都已經被她喝光,清澈的水眸也沾惹上了一絲迷離,從坐的地方站起了身,慢步走到酒架旁邊,將手伸到了酒架上麵。
酒架上麵的酒已經差不多被她給搬空了去,洛顏伸手將上麵最後一壇酒拿下抱在懷中之後,便歪著頭往她坐的桌子走去,在路過一桌酒客時,洛顏的水眸下快速的閃過一絲光彩,往前走的腳步猛然頓住,回頭圍了上去。
“你們在玩骰子?”洛顏擠到那群人中間,歪著頭盯著桌麵上的骰盅問道。
那些人玩的正歡,猛地聽見一陌生聲音問話,也不想多理,隻是隨意的抬頭瞄了一眼,隻是在看到來人是洛顏之後便猛然頓住了動作,木了半天之後才訥訥的道:“是!”
洛顏低頭看著骰盅,眼中閃過一絲興趣,點了點頭:“什麼規矩?”
“姑娘,你也要玩嗎?”那人看著洛顏問道。
“嗯!”洛顏輕點了一下頭顱,抬起頭看著那人說道:“你給我講下規矩吧!我也參加。”
“好。”那人應了一聲,便開口將規矩和洛顏講了一遍。
那人講完之後看著洛顏問道:“姑娘,規矩就是這樣,你能聽明白嗎?”
“可以,開始吧!”洛顏點了點頭,其實那人剛剛所講的規矩跟現代的玩法差不多,況且她前世出任務時曾在地下賭場潛伏過兩個月,組織也專門給她培訓過,她會的賭術不說十分熟,但至少一般的骰盅和骰子在她麵前,她還是十分玩得開的。
洛顏說完開始後,她的手裏也多了一個骰盅,一桌人都差不多同時搖了起來,玩了起來。
洛顏來玩這骰盅倒也不是因為真的感興趣,隻是覺得自己喝酒悶了一些,便尋了個別的理由來喝,但是幾盤下來,她每次都是故意放水,玩了許多盤下來都是輸多贏少,每次一輸都是三大杯清酒下肚,也好在她酒量好,才沒給灌醉,但即使是這樣她白皙的臉龐還是被酒精醺的微紅,整個人透著一股別樣的嫵媚風情,引得同桌的那些男人都移不開眼,但洛顏自己卻若不知一般,仍舊是搖著自己手中的色盅,對著其他人說道:“來啊!繼續玩!”
一桌中有個膽大的人看著洛顏的樣子,伸手按住了洛顏手中的骰盅,對著她說道:“姑娘,玩了這麼久,也有些煩膩了,不如我們換個規矩灣任何?”
“換什麼規矩?”洛顏抬頭問道。
那人看著洛顏慢慢的道:“輸了不喝酒,脫衣如何?輸一次便脫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