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珩俊頓了一下之後又接著對西陵珩容說道:“皇兄知道你是想離開脫離掉公主身份的束縛,但脫離束縛的方法不一定就要找東璃的人,你想要的皇兄也可以幫你拿到,你身旁的女人,東璃三王爺的前王妃,東璃的三王爺為了她可是不惜與東璃吾皇翻臉成仇,更是讓東璃境內的百商集體罷市,今早更是讓百官罷朝,這樣的手段怕是連東璃皇上都做不到吧?你說我們要是將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給綁了以作要挾,讓那人聽命於我們,這東璃還要什麼東西是我們要不到的。”西陵珩俊一副為了西陵珩容打算的樣子,倒還真的有些像為了妹妹用心良苦的哥哥。
可能那些人中並不包括洛顏和西陵珩容,她們二人心中都明白西陵珩俊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隻不過是為他的謀劃尋找一個合適的借口罷了。
西陵珩容麵色完全寒了下來,她也不願意再和西陵珩俊多費無用的口舌,冷冷的命令道:“放了她走!”
洛顏看著西陵珩容的樣子,想著今日她們兄妹二人注定是要因為自己而撕破臉了,事到如今她也不好再完全依仗著西陵珩容,便也開了口向著西陵珩俊問道:“那二皇子打算如何除掉我這個障礙?”
西陵珩俊勾起一笑,徐徐應道:“其實我覺得姑娘剛剛同舍妹說的話中有一句話非常不錯。”
“我們倆說的話可多了,二皇子具體指的是哪句?”洛顏再次開口問道。
“毀掉一個女人的方法就是讓其失掉貞潔。”西陵珩俊說著又對洛顏挑了挑劍眉:“姑娘,你覺得這句話如何?本皇子倒是覺得十分有理呢。”
洛顏麵色寒了一寒,她沒有想到西陵珩俊居然對她剛剛在船艙內對西陵珩容說的話居然都一清二楚:“二皇子所言之意是?”
西陵珩俊唇角微勾,眼眸掃了洛顏一眼之後,不答反問道:“不知道姑娘今日會不會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呢?比如說使不上力。”
西陵珩容聞言,心中立馬‘咯噔’一下,連忙看向洛顏:“他說的可是真的?”
“嗯。”洛顏淡淡的點了下頭,早在西陵珩容跟自己說她內力進食的時候,她的心中便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便偷偷的試了一下,果不其然的發現自己的力氣正在一點點的流失,可能因為她沒有內力的緣故,所以力氣流失的跡象並不明顯,若非西陵珩容她恐怕也沒有那麼快會發現。
洛顏水眸看了西陵珩容一眼,又結合她們倆的切身感受,將自己心中的猜測問了出來:“你覺不覺得你今天身上的花香味要比平時濃烈些?”
西陵珩容心中一沉,蹙了蹙眉頭:“我竟沒有想到事情的源頭居然全部都出在我身上,到底是我這些年對他太好了嗎?居然敢在我的身上借機下絆子。”
洛顏看著西陵珩容的表情,挑了挑眉,並未開口。
“皇兄!放她走!我最後一次跟你說,你若違我的話,你應當猜得到後果。”西陵珩容沉著臉,拉了洛顏便走打了船頭,麵色清冷的對著西陵珩俊相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