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顏梳洗好出來的時候,君慕炎已經坐在桌子麵前吃起飯來了,見到洛顏之後,君慕炎頭也不抬的伸手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一張椅子:“坐這來吃飯。”
對於君慕炎的話,洛顏向來都是言聽計從的比較多,一般小事上她也願意有個人跟自己一直嘮叨,也沒多想就坐到了他的身旁,吃起了飯。
兩個人都用完膳食之後,君慕炎便帶上了慕公子專屬的銀質麵具,而洛顏也是帶上了君慕炎為其打造的一塊銀麵具,兩個人帶上麵具之後便相攜著走出了慕居,徑直的走出了客棧。
君慕炎和洛顏走出客棧之後,立馬就有小廝牽來二人的馬,但隻看一眼洛顏便眯起了水眸,這馬的顏色雖然與他們昨天騎來的那一匹一樣,但卻很明顯不是昨天的那一匹。
“你換了馬?”洛顏開口問著她身側的君慕炎。
“嗯!”君慕炎清清淡淡的點了個頭:“昨日的馬趕車還行,馱兩個人趕路的話,太勉強它了。”
洛顏聽完君慕炎的說辭之後微微的勾了一下紅唇:“是你要人家馱兩個人的,如今反倒先嫌棄起它來了。”
君慕炎微挑了下眉,沒有說話,接過小廝手中的韁繩,一躍上了馬。
君慕炎上馬之後,對著洛顏伸出了手,洛顏將手伸到了他的掌中,也不見君慕炎怎麼用力,就將洛顏拽到了馬上,安穩的落在了君慕炎的懷裏。
洛顏上馬之後,君慕炎一拽韁繩,雙腿同時一夾馬腹,他座下的駿馬便飛快的向外衝了出去。
接下來的一連兩天,君慕炎和洛顏都是連日趕路,到了第二日傍晚的時候,就是連他們座下的馬匹都經受不住兩個人的折磨,在路過一條小河君慕炎放它去喝水的時候‘哄’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洛顏看著猛然倒在地上,了無聲息動作了的駿馬,微挑了一下眉梢,看向了君慕炎:“咱們把人家累死了。”
君慕炎的鳳眸在馬兒剛剛倒地的時候輕睨了一眼,之後便收回了視線,修長的手擰開水袋喝了一口之後看著洛顏道:“這裏距離濱州騎馬的話大概還要兩日才能到達,但如今馬死了,我們今晚就先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帶著你去濱州。”
“嗯。”洛顏點了點頭,看著倒在地上的駿馬屍體,忽的又跟想起什麼似得朝著君慕炎問道:“如今馬沒了,我們要如何去濱州,是明日路過城鎮再置辦一匹嗎?”
“不!我帶著你直接去濱州。”君慕炎搖頭道。
“輕功?”洛顏對著君慕炎挑了挑眉?
君慕炎輕微的點了下頭:“嗯。”
洛顏見君慕炎心中已有計劃,便也不再多說,撿了些柴火生了火,又和君慕炎打了些野味放在火上烤了吃,夜晚,兩個人在一顆粗壯的大樹上找了個粗實的樹杈躺在之後便安然度過了一晚。
第二日,清晨的陽光剛剛透過樹上的枝葉照到洛顏臉上的時候,她便清醒了過來,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身側的位置,在摸到一大把的樹葉之後,洛顏才猛地憶起來他們而今是在外麵,並非在清王府的墨竹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