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長劍從那名官兵的身體抽離出來,血頓時就噴濺了出來,在他旁邊的官兵都被那噴濺出來的紅色濺了滿身,唯獨隻有站在那名官兵身前的君慕炎和夜澤宇兩個人身上滴血未曾沾到。
那名官兵在君慕炎將長劍從他身體抽出來的那一刻,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那雙睜著眼睛裏麵布滿了恐懼,似乎到死都沒有從那無盡的恐懼之中掙脫出來一樣。
“本王剛剛說的話,有人還需要本王重複一遍嗎?”君慕炎淡淡抬眸,清冷的視線從每個人的身上輕輕掃過。
“不需要!”剩下的那些官兵幾乎同時接聲應道,在君慕炎話音剛落的時候就應出了聲,聲音響徹天際。
“很好。“君慕炎輕應了一聲,輕點了頭顱。
幾乎是在君慕炎話音剛一落下的那一刹那,便已經有人跑出了隊伍,須臾之後,那跑出去的人便提了一大桶水回來,當著君慕炎的麵潑到了地上,又尋來了板刷,用力的擦洗起地板來。
君慕炎看著他們的動作,須臾之後收回了視線,看向了身側站著的夜澤宇吩咐到:“你留在這裏看著他們將這些痕跡洗刷幹淨,若是有殘留一絲痕跡的話,就全部誅殺掉。”
夜澤宇看著君慕炎微挑了挑眉頭,問道:“那那些被我誅殺掉的人,全部都算在王爺頭上嗎?”
“嗯。”君慕炎應了一聲之後,便沒有再理會他們,轉身輕點腳尖飛身朝著山下而去,不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夜澤宇一雙桃花眸看著君慕炎離開的方向,片刻之後收回了視線,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之後轉眸看向那些正在刷洗著地麵的官兵說道:“你們動作麻利些哈!早點洗幹淨早點完事,本公子才不願意陪著你們在這山上吹冷風呢!”
說完之後,夜澤宇便走進了光華寺裏麵,沒過一會兒便又從光華寺裏麵走了出來,手裏還拎了一張小小的矮凳。
將矮凳放到地上之後,夜澤宇一掀衣袍坐了下來,白皙修長的手撐著下巴,桃花眸定定的看著那些官兵,像一個監工一般監督著那些官兵。
那些官兵麵麵相覷的彼此看了一眼之後便又垂下了頭顱,手下刷洗地板的動作卻是快了許多。
在夜澤宇替君慕炎監督著官兵刷洗地板的時候,蕭子亮和虛空也已經到了夏府,夏府管事先是跟夏侯逸通報了一聲,之後便恭恭敬敬的將來人請到了夏侯逸居住的安逸軒中。
蕭子亮和虛空在安逸軒中坐了不到片刻,夏侯逸便從內間走了出來,他已經換了一聲衣裳,現如今身上的這襲白色錦袍更是襯得他整個人越發的鍾靈毓秀,俊逸非凡。
虛空眼眸在夏侯逸身上掃了一下之後便微微勾起了嘴角,用一種長輩的口吻對著他說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你現在身上這身白色的錦袍比你白天穿的那身好看了許多,以後多穿些這種顏色的衣服。”
夏侯逸聽了虛空的話語之後,微微別開了頭,沒有去理會到,反而是歪頭朝著蕭子亮問道:“你們兩怎麼會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