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洛顏便坐到了虛空對麵,伸手就取了個杯子,將放在虛空麵前的酒壺拿了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而夏侯逸雖然慢了洛顏一步走近房間裏麵,但也已經聞到了空氣中不俗的酒香味,也坐到了桌子麵前,待洛顏倒完就之後便伸手講過了洛顏手中的酒壺,也拿了一個酒杯到自己麵前,正準備倒的時候,忽然又將酒壺搖了搖頭,傾斜了一下沒有倒出酒液之後便朝著虛空抱怨道:“這麼大的酒壺就裝了兩杯酒,全被我姐姐倒了我喝什麼?”
虛空聽著夏侯逸抱怨的話語,淡漠的臉上浮出了一抹無奈的笑意,聳了聳肩膀,“這酒我是給自己準備的,又不是給你們兩準備的,我都沒有怪你們回來將我酒喝光,你還倒先抱怨起我來了。”
夏侯逸聞言不滿的癟了癟嘴唇,說道:“隻不過請我們喝兩杯酒就這麼多話語,真小氣。”
說完之後,夏侯逸便將手中的酒壺遞給了虛空,輕聲說道:“本少爺知道你絕對不止帶了這麼一小壺酒,再拿些出來給我們嚐一下,不要那麼小氣藏著自己喝。”
虛空淡漠的眸輕輕注視著夏侯逸,請挑了挑眉角,須臾之後倒是將目光收了回來,伸手接過了夏侯逸遞給他的酒壺,一把扔出了窗外,吩咐道:“再去取兩戶醉香雪來。”
“是。”酒壺剛剛才被虛空扔到房間外,便又一道身影猛地竄過了一下,速度快的讓洛顏和夏侯逸兩個人都無法看清他的身影,就連他留下的聲音都有些虛虛渺渺的感覺,縹茫的就好像是雲霧一般,讓人辨不清聲音的來處。
洛顏知道虛空的武功造化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卻沒有想到連他帶在身邊的幫忙取東西的侍衛武功都如此高深……
不過轉念一想,也倒釋然了,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虛空本身就非同一般,跟在他身旁的人怎麼又可能會是一般的泛泛之輩呢。
想開之後,洛顏也就再沒有什麼疑惑了,便低下了頭不再去看虛空和夏侯逸他們,伸手拿了一副幹淨的碗筷之後便安靜的吃起了晚飯。
因為中午在睡覺的緣故,所以中午那一頓洛顏也沒有吃,此刻吃起了飯來,便覺得肚子很餓,手下夾菜吃飯的動作在不知不覺之間也快了許多。虛空淡淡轉眸看了洛顏一眼之後也沒有再說同夏侯逸說些什麼,也安靜的吃起飯來。
而夏侯逸不知道是不是被空氣中的酒香味勾起了饞蟲,倒沒有跟著洛顏和虛空二人一起吃飯,反倒是伸長了脖子,時不時就往房間外麵張望一下,似乎在等什麼東西一樣。
被虛空吩咐去拿酒的那個人速度也倒極快,半盞茶都不到的功夫他便返了回來,仍是和之前一樣站在飄身從房間外一閃而過,在一道身影掠過的同時,兩個酒壺就被他從外麵扔了進來。
而那兩個酒壺不用虛空去接,夏侯逸便先從桌子麵前跳了起來,一個飛身就接住那兩個酒壺,動作之穩,讓兩個酒壺裏麵的酒液沒有一滴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