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幾乎都沒有理會他們身後的君博武,牽著手就往外麵走了出去。
君慕炎早就吩咐了莫陽備好了馬車,兩個人一走出清王府,便有小廝搬來了踏椅放到了馬車旁邊,讓他們踩著上去。
君慕炎和洛顏兩個人都上了馬車之後,隨車的車童便放在了車簾,收了踏椅,也跟著爬到了馬車前,而莫陽則是擔當起了車夫的角色,手中的馬鞭一甩,馬車便徐徐的走了起來。
而當他們的馬車走遠了後,君博武才從清王府裏麵走了出來,他略帶思慮的鳳目朝著那已在漸漸走遠的馬車看了許久,知道馬車走的沒影了後他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走到了之前被他拴在旁邊的馬旁,一躍上馬,雙腿一夾馬腹,他座下的駿馬便猛地一下奔了出去。
君慕炎的馬車雖然先出發於君博武,但是馬車與馬相比,在速度上到底還是有些區別的,況且君博武是武將出身,一項禦馬術是被他練得爐火純青,沒用多少工夫便追上了君慕炎他們的馬車,但他也未曾越過他們,反而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直落後在馬車三米的位置,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洛顏從掀起的車簾一角,向著後麵瞧了君博武一眼後便放下了車簾,回頭朝著君慕炎說道:“我總感覺君博武的性子比起之前深沉了好多,之前他剛剛從邊關回來的時候,身上到底還是有幾分少年的肆意,但如今的他卻越來越想是皇城官場上那些心思深沉的老狐狸了。”
君慕炎正拿著一把小匕首削著手上的雪梨,在聽到洛顏的話後淡淡的抬眸瞥了她一眼,之後便將視線收了回來,繼續低眸看著手上的雪梨,完全不做聲色。
見君慕炎不語,洛顏自己也再說不了什麼,便閉上了眼眸,身子斜斜的靠在車廂上假寐了起來。
馬車行進時的輕微晃動,很快就將洛顏的睡意給晃了起來,這幾天突然發生的事情有太多太多,一下就將她的心神耗去了大半。
就在洛顏剛剛要睡覺的時候,卻有一種觸感清涼濕潤的東西湊近了她的唇瓣,她心中微微一驚,連忙將眼睛睜開了來,連同著身子都與一下坐直了。
等她看清眼前的事物是什麼的時候,一下就鬆了一口氣出來,張口將君慕炎用小刀叉到她麵前的雪梨咬了一口後輕聲呢喃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
“以為是什麼?”君慕炎伸手將那塊被洛顏咬了一口的雪梨收了回來,自己又就著洛顏先前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聽見君慕炎的問題,洛顏猛地一下別開了腦袋,而且還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強行將自己腦中生出的汙汙想法給壓了下去。
但還沒有等她將自己腦中的想法完全壓下去的時候,君慕炎便又朝著她開口問道:“你以為的是不是這個?”
難不成他知道自己心中想的是什麼?洛顏心中如是想,剛準備轉過頭去看君慕炎的時候,才發現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坐到了她的身旁,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細微的笑意,而她剛剛一轉過頭,紅唇便擦到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