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誰可以告訴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往日裏連麵都難見到一麵的皇親貴胄今日都到他這天牢來了?而且這幾尊大佛還沒有一尊是他可以擔待的起的。
牢頭跪在地上惶恐的不成樣子,身子直接就抖成了一個篩子,從跪下之後,那頭就一直低低的埋在地麵上,一句話都不敢說,也不敢將頭顱抬起來。
須臾之後,或許是君慕炎覺得太子那問題有些猶豫,便緩緩開口說道:“本王叫人動用的,怎麼?太子皇兄是有什麼異議嗎?”
說這話的時候,君慕炎仍舊未看太子一眼,冷俊的麵容微微低垂著,伸手把玩著洛顏白皙修長的小指,言語之間的姿態顯得極其漫不經心。
一旁的南煜翰聽君慕炎的語氣也知曉君慕炎根本就未曾將太子放在眼中,那跟他為同一陣容的自己自然也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場,學著君慕炎的樣子低垂著頭顱,從寬大的袖筒裏麵取出了一把玉骨扇,放在手中隨意的把玩著。
聽見君慕炎的聲音,太子才慢慢的轉過頭來,似乎是到如今才看見了他一眼,“是你?”
太子的聲音裏麵明顯就帶著一抹輕視的意味,可落在了君慕炎的耳中卻成了他自我嘲諷貶低的感覺。
他並沒有急著回答,反倒是慢悠悠的將圈在懷中的洛顏放開,先是讓其坐到一旁的椅子了後才慢悠悠的從自己所坐的那把椅子裏麵站了起來,轉身麵對著太子問道:“怎麼?太子皇兄這語氣是不相信本王會讓人動用私刑嗎?”
說罷,君慕炎也不等太子的回答,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畢竟本王的脾氣向來就不怎麼好,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心情想玩弄一下這些膽大包天的刺客,怎麼太子皇兄這是再為他們心疼嗎?”
君慕炎的身材本就比較高挑修長,欣長的身姿一在刑堂裏麵站起來,頓時就讓人有了一種壓抑的感覺,就好像整個刑堂的空間就在那一瞬間縮小了不少一樣,就連空氣都隨著他站起來的拿下,一下子凝結冷凝了起來,這種感覺實在是不讓人覺得好受。
先前君慕炎說的話落在旁人的耳中不過隻是隨意所說的話語罷了,但是落在了洛顏的耳中卻成了別有深意,她美眸微眯了一下也不著痕跡的朝著太子看了過去。
其實南煜翰有小方麵跟夜澤宇也是蠻像的,那就是那種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精神,等了片刻沒有聽到太子的回答後,他也一個起身從椅子中站了起來,看似溫潤無害的目光略帶審視般的看向了太子,語氣略顯慵懶的說道:“還有本殿下吩咐的,東璃太子這是要連本殿下一起知罪嗎?”
老皇帝雖然已經將南煜翰到訪東璃的事情散播了出去,但是畢竟見到了他的人卻沒有多少人,不過太子也不是完全是個無用之人,聽著南煜翰的自稱,遲疑了片刻之後便挑了挑眉梢,問道:“南太子?”
“正是!”南煜翰隨意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