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澤宇在虛空的醫治下,當天下午便清醒了過來,而且整個人生龍活虎的就像一個完全健康的人一般,要不是他身上還有好多地方包著紗布,恐怕洛顏都會覺得他之前重傷昏迷的的情景隻是一個假象而已。
這三天裏,也多虧夜澤宇沒事就一直往墨竹閣裏麵跑,才得以讓洛顏不那麼無聊。
說來也是奇怪,按照君慕炎對洛顏的霸道程度,是無論任何一個男人出現在她身旁,都是一個不會被允許的可能,但偏偏就是夜澤宇一個人例外,無論夜澤宇出現在洛顏的身旁有多久,君慕炎都沒有一絲不悅,反倒還很放心的任由他倆在墨竹閣裏麵胡來、
甚至於砍了他院子裏麵的墨竹用來烤竹筒香飯……他都隻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說些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悅的跡象來。
那時候的洛顏不知道,所以才覺得有些疑惑,等到了很久之後,她才知道君慕炎之所以放心讓自己和夜澤宇待在一起,是因為他知曉夜澤宇的心中住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永遠都在夜澤宇的心中,永遠無法磨滅。
三天過後,洛顏的風寒已經全部好透,身上的也因為這三天好生修養的緣故,而全部都愈合好轉了起來,至少傷口上不用再向以前那般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就是額頭上的那一道傷疤還是略顯的有些觸目驚心,即使是傷口已經愈合,但是卻還能通過傷口看出那傷原來的模樣。
女子生來都愛美,即使是洛顏也不例外,倒是君慕炎一點都不在乎,在他眼中似乎是看不到那個額頭上的傷口一般。
這一天,洛顏拿著剪子坐在梳妝台前,長發被她梳了一些到前麵,正在她準備用手中的剪子剪出些劉海來的時候,君慕炎便走進了房間裏麵。
這幾天的君慕炎似乎是很忙,整日整日的都在書房裏麵處理公務,而且還不僅他一人如此,就連身上傷才微微好轉愈合了一些的夜澤宇都沒能逃過君慕炎的魔爪,也被他抓到了書房裏麵,整日整日的處理著事務。
這幾天,君慕炎似乎是形成了一個固定的習慣一般,就是從一大清早出去之後便一直到飯點才會回來陪著洛顏用膳,而用完膳之後則是又回到書法個,繼續忙碌他自己的事情。
這還是洛顏在這幾日裏第一次在非飯點的時間裏看見君慕炎,見到他走進來之後,洛顏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剪子,將垂落在自己麵前的長發盡數撩到了而後去,向著他問道:“慕炎,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君慕炎對著洛顏挑了挑眉,清冷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看了眼被洛顏放在梳妝台上的剪子後問道:“你剛剛是在著什麼?”
聽見君慕炎的問題,洛顏回眸朝著梳妝台上的剪子看了一眼,說道:“正準備剪些劉海出來,擋掉額頭上拿道疤痕。”
聽見洛顏的話,君慕炎的眸子猛地黯淡了一下,走到她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略帶薄繭的手小心翼翼的在她額頭上那道疤痕處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