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時候,南煜翰停頓了一下,還回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房間,似乎是害怕洛顏會聽見他們兩人的對話又或者又從房間裏麵突然跑出來一樣。
“而且什麼?”夜澤宇現如今心中也是有一團亂麻絞著,總叫他理不清也剪不斷。
師父跑到徒弟媳婦的房間裏去,還將徒弟媳婦的衣服給扒了,還上了徒弟媳婦,這……這要叫他怎麼想才對?不要說王妃,就連他一個局外旁觀的人都一個腦袋兩個大,都快直接原地爆炸了。
夜澤宇沒有理會南煜翰的話語,而是自顧自的歎了一口氣出來,一臉的後悔莫及,自我哀怨般說道:“你說我為什麼要帶王妃出去躲呢?”
頓了頓,夜澤宇又繼續說道:“再說了,這躲哪裏不好,我為什麼就偏偏聽了王妃的話,帶她躲到虛空大師的靜虛閣裏麵去了呢?”
說這話的夜澤宇一臉的煩躁與自哀自怨,似乎怎麼想都想不透一般。
可一旁完全不清楚事情經過的南煜翰就全然聽不懂他的話了,一頭霧水的站在夜澤宇麵前問道:“夜兄,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一句都沒有聽懂?”
“還有你這跟王妃兩個人究竟都是怎麼了?為什麼兩個人都奇奇怪怪的?”南煜翰又問道。
夜澤宇自己都還沒有想清楚呢,有怎麼可能會開口去回答南煜翰,徑直就伸手推開了他,直接走到角落裏的一把椅子麵前坐了下來,撐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疑惑的思索著他腦中的那團亂麻。
南煜翰見夜澤宇不回答自己,也不再追問下去,一臉霧水的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後便徑直轉過了身子,繼續帶著那些暗隱清理著墨竹閣。
在夜澤宇思索、南煜翰忙著清理院子的時候,洛顏也已經在房間裏麵將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包紮好了。
傷口不算很深,隻是長度有些長罷了,但好在洛顏先前已經有了經驗,自己處理起肩膀上的傷口來也不算麻煩,三兩下便上好了藥,將紗布包纏了上去。
包紮好傷口之後,洛顏又換了一套衣服,原先那套衣服已經被她扔到了一旁的小木桶裏麵,等著什麼時候就拿出去給扔了。
收拾好一切之後,洛顏便走了出去,剛剛打開房間,腳還沒有邁出去的時候,一聲巨響亮的悶雷便在他們頭頂上炸開了來,院子中一顆生的十分高大的墨竹一下子就被劈倒了下來,砸到地上的時候還濺起了不少的沙土。
可還不等暗隱們將那棵墨竹移開的時候,豆大點的雨水便先落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那雨勢便一下子大了起來,雨勢湍急,毫不留情的從天際上往下倒。
就是站在屋簷下都會被那些亂飄的雨珠給濺濕一聲,那就更不說在屋簷外待著的那些人了,可偏偏還真就有那麼一個人好像全然不知道下雨了一般,仍舊在院子裏的椅中坐的安安穩穩的。
別的暗隱都急匆匆的躲到了可以避雨的屋簷下,唯有夜澤宇自始至終都呆在院子裏麵,就連動作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