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之後上官瑾瑜總算才馭起了身下的寶馬,使其不緊不慢的跑了起來,那速度雖談不上慢,但也說不上快,甚至於走了片刻之後還被後邊的虛空給追趕了上來。
玄珈在見到上官瑾瑜的時候,麵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似乎是有些不解他為什麼還會在這裏一般,但須臾之後,他便突然想到了什麼,轉眸對著車廂裏麵的虛空低語了幾聲。
也不知道玄珈用的是什麼樣的傳話秘法,就連上官瑾瑜這樣的高手在他身旁都無法探知他究竟和虛空說了些什麼,隻能看到他的嘴唇輕微的動了幾下。
“停車!”在玄珈對虛空說完話之後,虛空淡漠的聲音便從車廂裏麵傳了出來。
聽到虛空的聲音後,玄珈連忙勒住手中的韁繩,將原本奔跑著的馬兒逼停了下來。
馬車聽穩之後,虛空便從車廂裏麵走了出來,不過並沒有下車,而是站在車廂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瑾瑜,一雙淡漠到毫無人情的眸子微微閃了閃。
上官瑾瑜還沒有弄清楚他這究竟是要做什麼,就猛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整個人一下子就從馬上飛了起來,飄出了好幾米的距離。
怪異的是,原本還跑得好好的駿馬,在上官瑾瑜飛身起來之後,便猛地一下倒在了地上,一直抽搐不停,馬嘴裏麵還冒出了些許白沫。
上官瑾瑜看著自己無辜遭殃的馬,邪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轉眸看向虛空問道:“你幹嗎對我的馬動手?”
虛空聞言,挑了挑眉:“你能算計我的徒弟,我就不能算計你的馬了嗎?”
上官瑾瑜沒有料到虛空會這麼回答,愣了片刻,須臾之後才開口:“我什麼時候算計你的徒弟了?倒是你徒弟,對我這個皇伯伯一點都談不上客氣。”
虛空挑了挑眉,絲毫都不將上官瑾瑜的話放在心上,淡淡說道:“我也不曾看見你對她客氣過。”
他雖然沒有一路都跟著她們回到這瀛洲來,但是對上官瑾瑜的行事方法,也多少可以猜到一些,當即就直接將事實給上官瑾瑜說了出來。
被人當麵說穿了事實,上官瑾瑜也倒不惱,帶著邪魅氣質的臉上扯出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我原本以為小顏兒叫你一聲師父,隻是隨著他的夫君禮貌性的叫你一聲,但還真的沒想到你竟然真將她當成自己徒弟來看待了。”
虛空聞言挑眉,言語淡淡的說道:“這兩種有區別嗎?”
說完之後,虛空便不再與上官瑾瑜廢話,轉身向著車廂裏麵走了回去,隻是在轉身的時候,有兩枚細如發絲的銀針快速的朝著上官瑾瑜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快的都無法令人察覺它是什麼時候被虛空給射出去的。
上官瑾瑜明顯就沒有料到虛空會突然來這麼一手,一個沒防備就讓那兩枚銀針近了身,待到他發覺有暗器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那兩枚銀針在頃刻之間就已經射入了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