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我受不了了。就按你說的辦吧。”第二天一早淩亦蕭就投降了,說:“他們居然真的大秀恩愛。”
“再等等。看來我昨天還是高估你了。三天對你來說太久了。一個晚上也夠久了。”野狼嘲笑她說,而且故意讓她看出自己的嘲笑:“不過現在還不行呢。今天你隻是太衝動了。我不會現在就答應的。想想你的社友情,為了你喜歡的男生的終極幸福。”
“你不是說馬上就會答應嗎?不敢了是不是。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仔細想想這樣確實不對。這是我的錯,不對,這是你的錯。都怪你之前跟我說哪個。你是逗我呢吧。我記得你一直是超講義氣的。還記得你上次為了一個多年不聯係的朋友差點進了監獄,多虧我救了你。”淩亦蕭說著說著就跑題了。
“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不後悔。為了兄弟。”野狼說。
“好了,不提了,電話費花得不少了,拜拜。”淩亦蕭說。
“好。”野狼放下手機。看到講台上的老師在瞪著自己,周圍的學生靜默而驚異地看著自己。微笑地對老師一點頭,就坐下了,覺得自己已經給足了老師麵子。而老師卻沒有理解到這些許的敬意是多麼可貴,依舊不知為何地氣紅了臉,說:“這位同學,你上次在布萊克教授的課上若無旁人地打電話且奔出教室就已經在教師的群裏出名了。難道你還要更出名嗎?”
“哦,可以。”野狼說:“Asyouwish。”
“你……出去。”教授說:“我不希望見到你了,趁我還有理智。”
“不,我交學費了。”野狼說。
“那我出去。”
“不,你收錢了。”野狼淡淡的說、“好我走到後麵去,你就看不到我了。我讓一步吧。”然後野狼氣定神閑地走到了最後一排坐了下來。吵醒了旁邊一個睡覺的男生。
教授深呼一口氣,回憶一下在電視上看到的什麼教師宣言,緩了三分鍾,開始上課了。
當天下午,野狼又接到了淩亦蕭的求助電話。野狼讓她緩緩,再想想。之後的兩天平均一天四個求助電話。野狼在第三天同意了。開始準備自己的作戰計劃。一個小時後,淩亦蕭說不要這樣對朋友。野狼答應了。
當天晚上,淩亦蕭和野狼單獨出來練攤。淩亦蕭喝了一點酒,哭了出來,說:“還是忘不掉。我還是很傷心。我居然還在喜歡著他。我居然會這麼喜歡一個男生,還是一見傾心。我不該開學前去那家飯店吃飯的,這樣我就算之後見了他也不會這麼喜歡他的。”
野狼猛灌了一大口酒,說:“我不想你這麼傷心。我準備實施計劃了。”
“不要,千萬不能。”淩亦蕭說。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野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