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啟,來吃個葡萄,你把葡萄吃了我就陪你去靈法山找解蠱的鳳頭草好不咯!”我將手中一枚圓潤剔透的馬奶葡萄小心去皮,遞到上官啟的麵前,期待的看著他。帶著銅質麵具的上官啟嘴角微微抽筋,還是咬住了葡萄,那眼神就像自己咽下的是一隻死蒼蠅一般。
月冥別開了頭不看我們,貓妖在一旁搖頭,感歎世風日下。
話說當日忘塵就那麼死了,連帶肚子裏還未成形的孩子。
禁言蠱:一種讓人無法透露某個秘密的邪惡蠱術。一旦被施蠱者想要說出某個秘密,體內的蠱蟲便會被徹底激活。激活的蠱蟲會釋放出一種超強腐蝕液體,將泄露秘密者連骨帶皮的化作一灘血水。
忘塵應該是在不知情中,被玄苦,或者是玄苦的某個同夥下了這種蠱毒。不然她就算寧可被蛇嗜,也不會說出秘密,這樣充分看出玄苦從頭至尾都沒有在乎過她的性命,也許在他眼中被情所困的忘塵本來就隻是一具屍體。其實忘塵隻是追求自己的感情,脾氣暴躁了些,手段惡劣了些,不過真的罪不至死。更何況稚子無辜,就這樣隨著他的母親一同化作了血水。
忘塵像上官啟施展情蠱失敗,被反噬。情海難耐之時被上官寧鑽了空子,事後上官啟主動認下了這件事,既然忘塵已死,但還是讓這件事隨風而去吧。
“現在可以走了吧。”上官啟站了起來,不動聲色。
“走吧,走吧。”我將口中的杏仁酥咽下,又喝完麵前的茉莉清茶,用衣袖抹了抹嘴。
“門主,我先走了啊。清月教的教眾還等著我去管理。那靈法山上雖然有可解多種蠱毒的風頭草,可草邊必有成年的靈獸相互,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就不去參合這爛攤子了,記得你欠我的黃金,記得送來,不然九出十二歸哦!”貓妖一抖火紅色的衣袖,帶起一片耀眼的風情,在原地消失不見。
我對這他暴躁的大喊:“奸商,吝嗇鬼,膽小鬼!”吼完,又眼巴巴的看向月冥:“月冥,你不會也拋下我吧!”
“不會!”月冥搖頭,起身,如雪的長發輕輕劃過我的指尖。
我連忙撲向他,拉著他的手臂一陣亂晃:“還是月冥最好了,要不,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還是明天在出發吧!”上官啟說道。
“那也好,我要去多買些零還有食生活用品,這樣咱們就可以再靈法山上旅遊觀光幾天,順便欣賞欣賞這美麗美好的大自然!”我滿眼期待的看著窗外,眼睛裏閃閃發光。
現在有了儲物戒指,想買多少也不哦啊放不下了,哈哈。
月冥冷峻的臉上微微回暖。
“那我先回房間休息一會,順便上藥。”上官啟轉身離開,去了房間。
“別走嘛,其實就算你破相了依然風情俊朗,帥氣迷人啊!跟我們一起去逛街嘛!啟啟,別走嘛!”我在後麵大聲吆喝,卻聽見二樓傳來很大力的摔門聲。
我看著那緊閉的門窗,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
“月冥,走,我們去瘋狂shopping。”我拉著月冥黑色的袖口就往客棧門外走。
“月冥,其實,你這個造型真的有點像黑暗魔法師!我說啊,如果改天讓貓妖給你弄個黑豹當坐騎肯定帥爆了!”我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腦海裏想想月冥騎上黑豹奔馳的帥氣模樣。
“可以考慮。”月冥嘴角帶笑。
“那你說,如果把貓妖衣服全部扒掉,然後換上那種薄薄透透的小倌裝,你說他會不會被當成第一花魁。”
“……”
“我說,如果把你們兩擺在同一張床上,那一定是個冷峻強攻,風騷弱受。多麼美好的畫麵啊,想想都要噴鼻血了。”
“……”
“你說,如果你們兩將來有了孩子……”
“……”
“月冥,等我啊,跑那麼快要死啊!回來,回來!”我在後麵張牙舞爪的狂笑,絲毫不顧及旁邊側目而來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