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穿著精致華貴的衣衫,看見我的時候眸光一冷,看江瑩月之後更是透露出無限敵意,他上前拉住許子佩的衣袖:“子佩,在家便可喝到最想最醇的美酒,何必要出來喝呢?”
她語調溫婉,倒還知道在侍衛麵前給許子佩留些麵子,而不像一些女人一衝動便將自己的冤屈大而化之,將自己男人的麵子踩在了腳下。
“是,是,……。”許子佩應聲,尷尬的看了看我。
“寧皇夫?你這話便不對了,酒自然是好酒,可對這不同的人喝酒感覺就是不同。”我端起酒杯輕輕搖晃,看著寧靜那張一本正經的臉就是忍不住想要調侃一下。
誰知他根本沒搭腔,而是跟著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出門,帶來四個臉色青黑的男人,我瞬間有種想要開溜的感覺,尷尬的笑了笑:“你們來了?!”
“四位,還請看好你們的門主,不要讓他在來朱雀國禍害我家子佩。”寧靜轉身,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看見四個麵色不善的男人,嘴角揚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
子佩看見美男又眼睛放光,卻沒敢多看,跟著自己“老婆”灰溜溜的走了。
“怎麼辦?”書書溫柔的笑了,笑的我汗毛直立。
“抓回去再說。”上官啟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早說過,天賦之人必定齊聚小人兒身邊,你們阻擋的話說不定以後還會遇見其他的男人。”貓妖梳洗打扮漂亮,看了看他剛塗上桃紅色蔻丹的指甲。
月冥直接上前,將我抱進懷中,那力度好似要將我生生揉碎:“再走,打斷你的雙腿!不,是我的雙腿!”
要挾,赤果果的要挾!
轉眼,我就被拖回了浮生門,進行三堂會審。
玄明殿裏,三位師叔伯正吃著糕點看著我們這場戲。
“這幾天我都跟在萌萌身邊,聽見他們議論各種美男,你們就不想知道他是怎麼說你們的嗎?”瑩月就在大家準備機體海扁他的時候發話了。
四個男子一聽,立刻豎起了耳朵。
瑩月先是指著月冥:“冷清男!話不多,神色冷清,多為寂靜守候型。被這樣的男子喜歡是幸福的,但是跟著樣的男子生活一輩子就太過無趣。”
月冥:“……”
看向我的眼睛滿是疼痛。
我正要解釋,瑩月手指一斜指向書書:“腹黑男!表麵溫柔婉約、風姿玉顏,肚子裏一片黑水、下手快準狠。”
貓妖先一步笑出聲:“腹黑?果然像你。”
書書眼神一黯,如玉的容顏微垂。
瑩月看見貓妖得瑟,手指指向他:“妖孽男!外表嫵媚動人,內心狠辣鋒利,多有心理變態的前科。”
貓妖瞪大眼睛,眼底劃過一絲恐慌。
“夠了!瑩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不準你這樣說他們!”我憤怒的大吼。
瑩月瘋了嗎?我從來沒有說過後麵的解釋,隻說過腹黑、冷清、妖孽這三個名詞。而他現在說說話簡直就像一把利刀刺在他們心間。
到底是誰教他說的這些,他是不可能了解這麼多關於貓妖他們的私事的。
瑩月一臉無辜,眨了眨大眼睛看著神色黯然的幾個人:“可是,你跟朱雀國三皇女分析美男的時候,就有這幾種啊!我記得還有暴躁男,脾氣火爆猶如鞭炮,點火就著,這種人自然是從小缺乏母愛。”
這些就連在在一旁的上官啟眉頭都深深的鎖了起來。
我咬牙,恨不得摔瑩月一巴掌,可是我知道瑩月並不是罪魁禍首,又生生的將怒氣強壓了下去。
瑩月看著我驟變的眼神,也變的膽怯,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他伸出手,想要拉住我的衣角,我轉身躲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書書笑臉盈盈的走向瑩月:“這兩次的挑撥離間,還有私自放走歌兒,是不是想讓我們都走掉,然後歌兒便是你一個人的了?可不可以告訴哥哥,是誰給你出的注意?”
瑩月聽見他的話,眼底閃爍一絲驚慌,下意識的看向玄靈那邊。
站在一旁的玄靈看見瑩月的目光,立刻別過臉,一臉心虛的模樣。
好你個玄靈老頭,屁股上又欠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