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還有什麼比被最深愛的女人欺騙更痛苦的事?
那種感覺,比用尖刀剜心更痛,比用鐵錘砸蛋更悲催,比死了老爸還要表演喜劇更苦情……
白展完全失控了,突然一聲虎吼,撿起一塊石頭就狠狠砸在玻璃上。
“我擦,果然是沒有無用的男人,隻有沉默的男人,夠豪氣……也夠傻!”
夢劍一見白展撿石頭就知道要糟糕,果然,玻璃一碎,房中的兩人就是一聲驚呼,亂成一團,接著一個粗狂的聲音滿含殺氣的吼叫道:“X你妹,誰在外麵?”
“香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我全心全意對你,你竟然當我是傻瓜?”
白展瘋狂的用石頭砸著玻璃,碎片將他的手割開,鮮血流淌,他卻毫無所覺,眼睛死死盯著房中,一絲血色彌漫在眼眶。
“是你這個軟蛋,老子正好找你,錢帶來了嗎?”
豪哥顯然早就將白展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這樣毫無背景的小青年,他一隻手就能掐滅一大把,眼見此景,他竟然打開了燈,將一切呈現在白展麵前,給他更深的刺激。
撕開麵皮,便不用演戲了,反正翻不起什麼浪,豪哥很清楚這一點,同時很享受這種報複式的快感。
在道上混久了,難免有些心理扭曲。
我靠,這女的還真有料,怪不得小白這樣迷她。
借助燈光,香芹那火爆的身材完美展現,妖嬈無比,充滿了無盡的誘、惑,那曾經讓白展欲生欲死的魔鬼禁地,此刻卻顯得那般醜惡。
哇哇!
白展竟然忍不住扶住窗沿嘔吐起來。
豪哥還真是有點像豪豬,身材短小,滿臉絡腮胡子,粗胳膊粗腿,滿身的絨毛,唯一的亮點就是那一雙綠豆小眼,閃爍著陰冷的光芒,頗有幾分凶悍之氣,不過比起刀疤來,顯然差了不止一籌。
夢劍原本有些擔心,感受到豪哥的氣勢之後,他反而鎮定下來。
連刀疤都被自己收拾了,豪哥這樣的對手自然不足為慮。
一聲呼喊,頓時從後門湧出七八個拿著棍棒和西瓜刀的青少年。
這些青少年雖然頭發染得五顏六色,整體呈現出乞丐般的頹廢美,但那精神力實在太弱,夢劍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裏。
一條獨路,兩邊堵上,毫無意外的,二人被推搡著進了屋。
白展如同失魂了一般,死死捏住拳頭,額頭青筋盡冒,嘴裏更是吭哧吭哧喘氣,看起來極為狼狽。
豪哥隨便披了件衣服,穿著短褲就走了進來,一邊走動,那一身的肥肉便隨之搖晃,很具有視覺衝擊效果。
而白展口中的香芹,也是穿戴了一番,一步三搖的跟著走進來,一雙媚眼先是幽怨的瞪了白展一眼,接著便是低垂著頭,做出一副嬌柔模樣,泫然欲泣。
這下,連夢劍都忍不住差點嘔吐起來了。
妮妹,這演技,還真是爛透了,真不知道白展先前怎麼會看上她。
看到二人的反應,那香芹總算不是太笨,沒有繼續演下去,幹脆徹底撕開麵具,嬌笑一聲便坐在了豪哥的大腿上,纖手環繞豪哥粗壯的脖子,不顧在場十來雙眼睛的注視,竟然來了個深吻。
小弟齊齊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有些走形。
“想要進行限製級表演嗎?別在這裏惡心人了,大嬸,你都徐娘半老了,還賣弄什麼呀!看你,又忘了拉皮了吧!肌肉都皺起來了,還有哪裏,好像火車開過一樣,這種貨色,還是別帶壞了這班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