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的荒原上,三輛並進的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中間一輛馬車的窗幔掀了起來,方成的臉龐露出,他看向右側的車窗,那裏的窗幔同樣被掀起,可以看到那裏麵正坐著黎雪與柳驚宇兩道身影,視線同樣看了過來。
“就在此分開吧,你們小心一些,尤其是黎姑娘你,記得我先前與你說的,不要貿然行動。”方成鄭重的囑咐,柳驚宇的任務沒有難度可言,倒是黎雪的任務,危險係數不低。
“嗯,你也要小心。”黎雪也笑著囑咐,與她的任務相比,顯然方成的任務危險多了。
“我會的。”方成應聲,又看了眼她旁邊的柳驚宇,輕輕點頭,便縮回了腦袋,出聲吩咐車夫啟程。
車夫馬鞭一掄,馬車開動,與左側的馬車一起快速向著前方奔馳而去。
“段姑娘,去帝都還有不短的時間,現在你休息吧,我來放哨,算是我對於你接下來罩我的庇護費。”馬車內,隻坐著方成與段雨荷,方成笑著對一側的段雨荷調侃。
他與穆骨及屠蒼海均有血仇,現在已然離開忘憂城,沒了忘憂城規則的庇護,自是得小心一些。
馬車內鑲嵌有兩顆雞子大的夜明珠,光線倒是亮堂,隻是空間狹隘,方成可以聞到少女那淡雅的體香。
“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你隻出這點庇護費,我就不與你計較了。”段雨荷玲瓏的嬌軀優雅的坐著,胸前弧度飽滿,綠裙下兩條玉腿修長而圓潤,她看著旁邊的少年,抿嘴一笑,笑顏柔媚,旋即也不客氣,嬌軀輕輕往後一靠,正欲休息,忽地又轉過頭來,盈盈一笑。
“喂,咱們現在也算是朋友了,你張口閉口喚我為段姑娘,是否有些生分了?”
方成怔了怔,也沒有多想,看著她那欺霜賽雪的精致側顏,有些肉麻的調笑道:“何止有些,簡單太生分了,這樣吧,以後我叫你寶寶,你叫我方成哥哥如何?”
“不行!”段雨荷俏臉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啐道。
方成看著她熟蘋果一樣的嬌俏側顏,生出咬上一口的衝動,笑道:“那你說呢?”
段雨荷臉色平複下來,笑道:“以後你叫我雨荷好了,怎麼樣?”
“哦。”方成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別過頭去,注意起四下的動靜來。
段雨荷愣了下,旋即胸前一陣起伏,冷冷哼聲,纖足踢了方成一腳,側過身去,自顧自休息起來。
方成回過頭來,無奈的去拍被她踢過之處,這丫頭還真是喜歡踢人啊,都踢他兩次了。
正俯著身拍著褲腳,方成視線忽地投在了那兩條玉腿上,為之一定,心頭跟著一蕩,輕輕點頭,這丫頭人雖嬌蠻了些,腿倒是相當的不錯,也不知手掌摩挲一下,何等的帶感?
“變態。”一道壓抑的嬌喝響起,段雨荷小臉通紅,惱羞成怒的把纖足一揚,朝著方成臉龐踢了過去,勁風颯颯。
“靠,這眼力,也是沒誰了!”
驚鴻一瞥都被發現,方成也不禁暗罵了句,見得攻擊襲到,他下意識一伸手,將瑩白如玉主的腿脛捉在了手上,竟是不堪一握,觸感溫膩,猶如暖玉,讓人愛不釋手。
段雨荷唯恐動靜給另輛馬車中的柳姬與柳兒察覺,她纖手捂著紅唇,俏臉猶如火在燒一樣,低聲嬌喝道:“變態,你快放開我。”
說著,她玉腿扭動,試圖將方成手掌掙紮開來。
“可以,以後別再踢我,你這丫頭都踢我三次了!”雖然玉腿十分的帶感,讓人想要一直拿在手裏,但方成也沒有過多享受,有些忿忿的道。
“嗯。”段雨荷立即回道。
方成放開了她。
哪想他剛一鬆手,段雨荷纖足又踢了過來,竟在刹那間一連重重的踢了他七腳,然後揚起雪白的下巴,得意的笑道:“你不喜歡被人踢,我偏要踢你,氣死你這死變態。”
“你不喜被人摸,我偏要摸你,氣死你這死丫頭。”方成怒極,把心完全的一橫,雙手閃電般伸出,直接將她胸前的兩團飽滿扣住,作尺蠖伸,動作極為粗魯。
方成臉上的怒容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一種酣暢淋漓之感,令得他全身毛孔都舒張了開來,仿佛在低低的清吟。
段雨荷纖手兀自捂著紅唇,她大眼睛睜得圓鼓鼓,定定的盯著方成,任由方成予取予求,竟是愣住了。
旋即,段雨荷指縫發出一聲低低的嬌喝,她滿臉羞紅,惱羞成怒的一垂螓首,掀開方成的袖口,狠狠一口咬在上麵。
嘶。
方成倒吸一口涼氣,感覺肉都要被她咬掉了,手掌趕緊鬆開,低喝道:“放開我。”
段雨荷正欲說話,忽地她眼睛一定,竟是發現自己所咬之處的上麵竟然還有一道深沉的牙印,看那形狀,似乎也是她這般年齡的少女所咬。
“休想。”段雨荷含糊不清的道了聲,看著那道牙印,她不但沒有鬆口,反而是加勁咬了下去。
方成沒有多想,直接將無相金身決催動,臂膀瞬間化為金色,堅韌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