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是怎麼樣的,你不隻是說了結果嘛。”
見零一臉好奇的樣子,我有些無語,他什麼時候居然變得這麼八卦了?這家夥根骨裏,該不會是一個女人吧?而且穿了一條內褲就來我房間,還直接跑到我床上,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該怎麼解釋這個現象?
“我在去的時候陳哥就已經在考慮這件事情了,而且林彤也在,他們兩人在商量怎麼解決這個麻煩,因為陳哥商圈的朋友很多,一般我出席的活動,都是陳哥的朋友找他幫忙,他不好意思拒絕,所以也沒什麼過程,我去不去,結果都是這樣的。”
“就隻是這樣嗎?”
很顯然,在聽完我的話後,零是一臉失望的表情。
“要不然呢?你希望是什麼樣的。”
“我還以為你是以理據爭,和陳哥爭論之後的結果呢。”
我頓時無語了,感情零是把這件事情想成了我和陳哥的世界大戰啊,我雖然有膽量去找陳哥,但是要和陳哥爭論,我也沒那膽子,畢竟是老板,哪有下屬會大逆不道的和老板爭論呢。
“你想太多了,我還沒那膽子。”
“哎,看來也沒啥新鮮的猛料,算了,我去睡覺了。”
說完,零就走了。
對於零的行為,我有些哭笑不得,實在是想不透他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
零走了之後,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不過在睡覺之前,我還是按照念哥所說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畢竟贏的比賽是非常重要的,即便對方不是最強的隊伍,我也不能夠掉以輕心。
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在LB中,我是整個隊伍的核心,我的表現就意味著整場比賽的走勢,如果我有什麼閃失,就很有可能導致無法挽回的結果,所以我自身的壓力是非常大的。
第二天一早,很奇怪的每個人都起床了,我按照鬧鍾的時間起來,按理來說,他們應該還在睡覺的,可是他們卻提前一步去了訓練室,很顯然連早餐都已經吃過了。
“你們今天起得這麼早?”
我訝異的看著訓練室的四人。
“魚兒姐今天不到八點就叫我們起來了。”
一個個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雖然魚兒姐叫他們起床是很正常的,因為幾乎每天魚兒姐都承擔著這樣一個責任,即便包括我在內,不過後來我自覺了,所以魚兒姐就沒來過我房間。
“怎麼會這麼早叫你們起來?”
雖然是比賽日,要早點去場館商量一下戰術,不過按照以前的時間來看,也不需要到這麼早啊。
“我也想知道,要不你去幫忙問一下魚兒姐。”
零臉上水腫得厲害,就跟泡了幾天的屍體一樣。
我還沒吃飯,所以就去了餐廳,而且今天要去場館,所以我的鍛煉也就放棄了。
在餐廳裏看到魚兒姐,她剛好也在吃飯。
“魚兒姐,今天起這麼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讓他們早點清醒,現在的比賽一場比一場重要,現在早點起來,等會兒在車上還可以休息,免得睡的晚,等會兒在車上還睡,一整天不就昏昏沉沉的了。”
聽到這個答案,我笑了笑,其實以前是放任他們睡到出發的,而且也沒什麼問題,看樣子除了我們自己緊張以外,就連魚兒姐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九點,念哥到了基地,我們便收拾好自己的外設準備出發。
其實比賽是下午才會開始,最早的一場也要一點,很少有戰隊會在早上出發,而這個時間點,已經成為了LB的一個慣例,早些到場,早些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融入到比賽場館的環境之中,才能夠更好的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我也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真的有用處,但起碼是一個不錯的心理安慰。
到場館的時候,場館隻有一些工作人員在調試設備和燈光,我們就直接去了休息室。
在比賽日,除了我們戰隊會最早到之外,就是那些解說,他們也會提前來做準備,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幾個解說就來到了我們的休息室。
因為其他地方也沒人,所以他們為了避免無聊,就會來和念哥聊聊天,探討一下念哥今天的戰術以及想法,以便他們在解說比賽的時候,遇到無聊的發育期時才有更多的話題可以聊。
對於這幾位解說,我的認識還算是比較深的,畢竟我以前也看比賽,而現在和他們也算是見過幾次麵了,不過彼此的熟悉程度還是不夠的。
一般解說和念哥聊天,我們幾個隊員也在一旁聊自己的。
這時,一位名叫小花的女解說走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