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問題我想了很多次,那就是我和顧姐的關係一直這麼發展下去,會不會有一天會發展到那一步,不過每當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都會盡量的打算自己的思維。
不敢往下想,太刺激,我怕自己的身體會承受不了。
畢竟每天晚上都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如果腦子裏還胡思亂想的話,那必然是會更加難受的。
當然,我打算思維,不代表我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
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男生,對女生,有著先天性的好奇,對那件事情,更是有一種憧憬,隻是我知道,現階段,我還不適合那麼做而已。
已經習慣了在某種狀態之下睡覺,也就不太能夠影響到我的睡眠了。
關上燈不久,我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顧姐的手,好像抓在了我某個地方。
當這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的瞬間,我立馬就清醒了,而清醒之後,我就可以確定剛才感受到的事情。
顧姐的手,的確是放在那的,而且還是握起來的。
我悄悄的看了顧姐一眼,她還在睡覺,並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難不成,這是她下意識的反映?
我盡量讓自己不要表現出太大的動作,咽了下口水。
我怕我動會影響到顧姐。
我怕影響到顧姐之後,她就鬆手了!
不得不說,雖然隻是很輕微的感覺,但是這個感覺,讓我非常的舒服。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睡覺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我也沒有睡意,想繼續感受這種感覺。
漸漸的,我發現僅僅是這樣已經有些滿足不了了,因為一點點的舒服之後就是更大的難受。
我莫名的想要挪一下自己的身體,想要有一種摩擦的感覺。
就在這時,顧姐翻身了,而她的手,也放開了我。
這是一種毀天滅地的感覺,在這一瞬間,我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這世上,似乎也沒有值得我留念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時候,身邊沒有顧姐的身影,我知道,她是去給我做飯了。
趁著這個時間,我摸了下自己,完全就沒有昨晚的那種感覺,看來自己摸和別人摸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啊。
等到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我穿好衣服起床,先去了浴室洗漱,然後再到廚房看顧姐做飯。
我不知道今天俱樂部會安排我們做什麼。
原本我們應該在下午踏上征戰冠軍的路,但是現在,一切都變得迷茫起來了,甚至就連應該做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今天會有什麼安排?”
“還不知道,不過估計也沒啥事情。”
說到這裏,我就有些無精打采了,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
“如果沒事的話,就到我這來休息。”
“看吧,可能會有什麼安排的。”
白天到顧姐家來,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所以我就婉拒了顧姐的邀約。
吃了早餐,回到俱樂部,周漢良和魚兒姐,還有念哥都已經在會客室裏,周漢良看到我沒什麼,但是魚兒姐和念哥都是有些好奇。
“這麼早就跑步回來了?”
我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周漢良的一番話就幫我開脫了。
這時候,我不能有任何心虛的表現,所以就直接走到了會客室。
“俱樂部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我一句話將魚兒姐和念哥的注意力就轉移了,相信他們一大早聚在這裏,就是在討論這件事情。
“陳哥已經打電話給聯盟施壓了,聯盟也保證我們會全力調查這件事情,不過想在今天之內調查清楚,是不可能的了。”
魚兒姐這話說得有些多餘,一天之內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今天沒事情做了吧?”
在這種情況下,我相信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沒有訓練的心情,所以訓練這種事就不用提起了。
“你們要不休息一下,然後準備下季中賽。”
“魚兒姐,在這件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沒人願意訓練的,就算是訓練,也不會有好效果。”
我知道魚兒姐還是希望我們能夠訓練,但是我自己都不能夠保證自己的狀態,更別說是其他的隊友了,所以我也就直接把話給魚兒姐說明白了。
魚兒姐有些為難,不過看我這麼堅持,也隻能夠作罷。
“那你們今天自己安排一下吧,想出去玩就告訴我們一下。”
“我去問問他們吧。”
說完,我離開了會客室。
上樓一一敲響隊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