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臨。
吃過晚飯,歆兒睡不著便獨自借著夜色散步。
“睡不著啊睡不著,睡不著就隻好出來走走。有吃有穿有住雖說是好,但總不能就一直這樣待著,我還要出去見見這古代的世麵,我還有我的夢想要實現。”歆兒喃喃自語。
“把我當成新娘子送到這裏我雖然吃虧些,但白吃白喝白住的又好像賺了不少。還好有個禹維謹,她真心把我當朋友那以後的事就好解決了。”
走著走著到了圍牆下。抬頭,這牆看來也就兩米多高,出了牆也就出了禹府。
“也不高嘛,很容易就翻出去了。隻不過現在翻出去也沒用,大晚上外麵哪還會有人呐!”
舉步正要向前,忽見一道身影閃了過去。歆兒一驚,但很快便好奇地跟了去。
跟到了一個別院,便完全不見了影子,也不見四下有何動靜。
“奇怪,我明明看見他到了這裏啊!…這是什麼地方,維謹也沒帶我來過啊?”見還沒有動靜,歆兒隻好作罷。轉身--“啊!”
歆兒本打算調頭回去,怎想一轉身便隻見麵前站著一個修長的身影。大晚上背後突然出現一個人來,任誰都會嚇一跳。
“想找什麼!冷冷淡淡的四個字。
明明是疑問句被他卻說成了陳述句,歆兒想她明明什麼都沒做經他這麼一說好似她真做了什麼壞事。“禹維謙?”其實她不用問都已經非常確定了。
“禹維謙三個字豈是你叫的!“字字都是入骨的寒。
“那你說我該叫什麼?”她就不信他能把她給吃了,並且他們現代人之間本來就習慣稱名道姓的。
“回房去!”禹維謙才不願和她多說,扔下三個字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歆兒咬牙。“桀驁不遜、專橫跋扈、冷酷無情、對人頤指氣使的家夥,你以為你來去無聲我就怕了你!”
清風徐徐,花香縷縷。
熱鬧的客廳--“你們這幾個家夥怎麼有閑情跑到我這冷冷清清的府上來?”禹維謙雖有點意外,但他知來者絕對不善。
符岩連上前討好地說:“維謙,我可從來都沒說過這種話,咱倆這麼好我怎麼會說這種沒心沒肺的話呢!”
高爍也連過來獻媚地道:“是啊維謙兄,那話都是秦晟那個沒良心的家夥說的,跟我們可沒關係!”
秦晟聽這話可就不高興了,說道:“喂!你們倆更沒良心,你們不是也說了不到維謙府上來的嗎?!”說完了符岩和高爍,他又連巴結地對禹維謙道:“維謙啊,那個我說來玩兒的,你千萬別往心裏去,你看你這裏熱熱鬧鬧的哪裏冷清了。”
“我覺得還是冷清得好。”又是恭維又是討好,禹維謙肯定是沒什麼好事,倒還希望他們不來冷冷清清也落得清閑。
師繼濤可聽出了他的意思,說道:“維歉,我和弘羲可還沒開口啊,你這麼說不是明擺著送客嗎?”
慵懶、吊兒郎當的軟弘羲也說話了,聲音懶懶地道:“就是啊,我和繼濤可是不驕不獻,你沒理由趕我們走啊。”
禹維謙隻能笑,交了這樣五位朋友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符岩、高爍聽了他的話可就有意見了,符岩道:“軟弘羲我說你不會說話就別開口,整天吊兒郎當地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符岩話落,高爍接道:“弘羲兄不是我說你,做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堂堂男子漢就要有男兒的英雄氣概,不說頂天立地你也要衣冠楚楚、舉止得體、言辭得當吧!”
軟弘羲懶散地靠在椅上,睥著高爍不屑地道:“請你在教訓我之前,先對著鏡子照照自己!”
禹維謙勾勾唇角。起身離開,讓他們繼續說鬥,就算打得你死我活也不關他的事。
“哎!維謙你別走啊!”
“就是啊,你可是這裏的主啊!”
見禹維謙要走,符岩和秦晟連忙攔住他。
高爍本還要向軟弘羲還口,見情況有變立馬過來說禹維謙的不是--“我說維謙兄,你是主我們是客,客人來了你這主人卻要走,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他變臉可比翻書還快,並且還是理所當然的勢頭,而方才與軟弘羲的“爭鬥”又似不曾發生。
禹維謙一聽,故作吃驚地道:“喲,原來我還算是這裏的主啊!”他們吵鬧時哪有顧及他這個主人,現在倒還說起他的不是來了。
這話的意思師繼濤明白,他笑道:“維謙,我們是為了恭喜你而來的,可不是來鬥嘴的。”
“就是、就是!”符岩連拉著禹維謙回座位坐下,自己也搬過一張凳子緊挨著坐。